白净修长的手指,微微泛红的掌心中放着一块黄澄澄的蜜饯海棠。动作间露了一截手腕出来,那一块原本是有淤青的,如今消退了倒白得细腻。
“原来指挥使怕苦。”
程琉青这分明是说来嘲讽的,只是他气懒少语,又是咬字含糊的劲儿,倒生了点调笑的意味。
傅宴存的目光移到程琉青脸上,虽依旧没什么起伏,不过他见程琉青眉眼处含笑,嘴角小幅度地扬了扬,少有的鲜活表情。
程琉青见傅宴存在瞧他一下便敛了神色,抿唇将手往前又伸了伸,无声地催促着。
傅宴存垂眸只得伸手去拿蜜饯,手指无意触到程琉青的掌心,是和蜜饯一样温热又柔软。
掌心的触觉让程琉青紧张地往回缩,无意识的蜷缩了手指,指尖又擦过了傅宴存的手掌,像是碰触到了纵横的掌纹,不过一触即分。
傅宴存看着程琉青低下了头,他只坐着目光似能蔓延,看见程琉青垂首时的脖颈和轻颤的眼睫,眼里尽是晦涩难辨的情绪。
两人都陷入沉默,程琉青瞥见傅宴存拿走了蜜饯瞬间收回了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在背后不停地摩擦着掌心。
“多谢。”傅宴存先开了口,嘴里含着蜜饯,丝丝点点的甜味渗透使得身心都有些愉悦。
程琉青胡乱点了点头,指着傅宴存手里的药碗说道:“给我吧。”声音有些紧张,说完就要去接。
傅宴存嗯了一声便把碗递给程琉青,程琉青快速扫了他一眼,只敢扣着碗底的边沿接过来,与傅宴存的手远了许多。
搁下药碗程琉青就准备离开,只是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眼傅宴存。
虽然隔得远,程琉青却看得清楚,傅宴存坐在床边嘴里含着那颗蜜饯海棠,手上捻着蜜饯的那根蒂,神色平静如常。
傅宴存的眼神像是追着程琉青一般,迎着程琉青的目光毫不顾忌地看,见程琉青愣着还朝他点了点头。
程琉青见此连忙转头,忙不迭地出了门。
院内只剩了月喜一人,月喜见程琉青出来了忙迎上去,“公子。”看了看程琉青又看了看敞着门的正房。
“嗯。”程琉青看了眼月喜轻声应了。
月喜跟着程琉青往外走,路过东厢房时指着东厢房问道:“公子可问了大人吗?”
程琉青一怔,迟钝地摇了摇头。
方才不晓得都在想些什么,早知道就不同傅宴存说那些话了,竟然把正事都忘了。
“忘记了,找时间再问吧。”
程琉青随口应付了便垂头看着手心,看那捏了蜜饯留下的一片糖渍,使得手心生了黏糊糊的感觉。注视了那亮晶晶的糖渍良久,程琉青忽然摊开了手伸到眼前,凑上去轻轻嗅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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