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蒙顿了一下,开口道:“按规矩,凡在我溟家闹事者,可当场处决。”
“尔敢!”牛哞瞪着双眼怒不可遏,从来都是他们葬魂欺负人,而今怎么可能容忍别人说出这种话。
溟蒙惊出了一身冷汗,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道:“话我还没有说完,请阁下稍安勿躁。”
周天见势不妙,赶忙冲牛哞使了一个眼sè,他这一发威,还不得把聚贤阁给拆了。
牛哞会心,开口骂道:“有屁不知道一起放!”
溟蒙皱了皱眉头,强压下怒气道:“我们溟家也不是不讲道理,只要你们赔偿集贤阁的损失,并且当着众人的面向我溟家道歉,保证今后不会在溟家的地盘上闹事,今天这件事就一笔勾销。”
周天微微一笑,道:“溟老,可否借一步说话。”
溟蒙看了周天一眼,又看了一眼牛哞,这才点了点头。
二楼有一处屏风,周天示意溟蒙到此相谈,溟蒙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走进了屏风后面。
屏风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溟蒙对着冷冷的问道:“你想说什么?”
周天未语,而是从光辉之戒拿出了一块令牌。令牌由纯金打造,长约六寸,上下两端雕刻着奇异的花纹。令牌,一个溟字由古体写箓,显得十分古朴。
“溟老,不知你可识得此令牌?”周天拿着这块令牌,放在溟蒙的面前。
溟蒙先是一愣,而后仔细一瞧不禁大惊失sè,双手颤颤微微的指着这块令牌说道:“这令牌你是从何得来。”
周天笑道:“我是溟月的朋友,此令牌乃是你们家三少爷溟月所赠。”
溟蒙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周天面前,道:“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想不到您竟然是溟月少爷的朋友,真是罪该万死啊!”
周天赶忙上前搀扶溟蒙,道:“溟老,这可使不得,若按溟月的辈分来论,我还得喊您一声大伯呢!”
“少爷啊,您可折煞老朽了,我们外围的这些溟家子弟或许不知道这块令牌的重量,难道我还不知道吗?想来刚才对少爷您的态度,我真是罪该万死啊!”
溟家的令牌分三种,周天所持的这种为最高,见此令牌者犹如宗主亲临,一般情况下只有对溟家做出极大贡献的宗主至亲才会得到这种令牌。
周天把溟蒙搀起,笑道:“叫我周天就好了。”
“周少爷,您看今天这件事办的,老朽我这就去把事情讲清楚,当面给您和您的朋友道歉。”
周天摆了摆手,将溟蒙拦了下来道:“溟老这件事做的非常好,不仅要如此,待会还要配合我将这场戏演好。”
周天在溟蒙的耳边低声了几句,溟蒙越听越惊,最后一咬牙,点了点头。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紧接着,砰的一声,溟蒙震碎了屏风,指着周天的鼻子怒骂道:“黄口小儿,你欺人太甚,敢如此侮辱我溟家,老朽今rì留不得你!”
周天冷哼一声,道:“我与你们溟家远rì无仇,近rì无恨。今天只是在此解决与仇家的纠纷,碍着你们何事?”
“这等事情我管不着,但在溟家的地盘上闹事就是不行。多说无益,你纳命来吧!”溟蒙抬手就是一掌,拍向周天。
周天躲闪不及,被溟蒙一掌打下了聚贤阁,身体从二楼跌下。
堵在街道上的人们见状纷纷散开,根本不可能会有人接主周天。
周天重重的摔在地上,咳了一口鲜血。溟蒙紧追而下,从聚贤阁的二楼直接跳了下来。
周天不顾伤势,起身就跑。溟蒙怒不可遏,在后面紧追不舍,发誓不杀周天誓不罢休。两人一千一后,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牛哞和瓷娃娃也追了出去,很快消失不见。
留在聚贤阁的溟家人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周天究竟对溟蒙说了些什么。在他们的眼溟老平rì非常的沉稳,就是出了再大的事也不慌乱,可几rì为何会如此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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