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漆黑,渠道也狭窄,连头都没法抬。
听了这话,吴峫一边下一边说道:“诶,我还真有点奇怪。”
“关绍,你真是热爱这行?”吴峫问道:“我看你也不像一般富二代,我那吴山居来来往往那么多有钱人,也有喜欢折腾地下东西的。”
“但很少有像你这样,真的身体力行自己来搞的。”
黑瞎子停了一下,感受到身后的绳子仍然平稳滑动,他才继续向下。
“能屈能伸可是阔少的标配,不过你说得对。”
关皓笑了笑,“我确实不是一般的富二代,我富得比较夸张。”
关皓说:“我是顶级阔少那一行列的。”
遥遥地,下方传来一声吴峫的“你好烦啊”,还有黑瞎子捧哏一样说的“少爷吉祥~”
关皓笑了两声,一边蹬在岩壁上借力,一边说道:“不过,我是干一行爱一行,还真不是喜欢才下地的。”
和吴峫关系到这份儿上了,再加上先前那“替你做主”的发言。
关皓觉得吴三醒的事情他没权利决定说还是不说,但他自己的总要说清楚的。
“我是命格比较特殊,我不是鬼扯哈,我父母走了之后,我就能看见‘那些’东西了。”
关皓加重了一些读音,解释道:“干你们这行的人,身上有些凶煞气,能帮我免去那些东西的骚扰。”
“一开始我遇见的是胖爷,然后他给我指了条道,叫我找南瞎北哑,我就找到我师傅了。”
吴峫愣了一下,反应了一下“那些东西”是什么,就听关皓带着笑意讲道:“那会儿我还得老老实实喊他黑爷呢。”
黑瞎子弯了弯唇,默默听着没说话。
打开了话匣子,关皓干脆都秃噜完,就挑拣重点给吴峫听。
“我父母走得早,我觉得很孤独,但性格就那样,实在干不来虚情假意的事。
那时候涉及我父母的财产啊、集团变动,身边说得上狼环虎饲。
憋屈得厉害,我就一股脑的把那些无处安放的感情往他身上堆。”
吴峫缩着身子钻过狭窄的缝隙,这缝隙上下前后都有延伸,像是一座巨大的山被劈成两半。
他们鼻子里的味道也淡了很多,这里像是有什么通风口。
关皓的声音平稳的传来:“人付出感情总要得到回应的,而一旦得到回应就不得了了。”
他道:“其实相比其他的,我和我先生之间的事情简单的多,无非就是真心换真心,孤独就消失了。”
“我的爱人和师傅是同一个。”
关皓说:“我隐约知道这事儿好像有点怪,就专门查了查,看了看那些师徒虐恋的故事,但我总也不明白他们在痛苦什么,礼法之类的。。。
我不是很理解,但觉得总得尊重一点。”
黑瞎子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他本是静静地听着,思绪也跟着关皓的声音,流水一样平静柔和地淌过了好些年。
但他还真不知道关皓去研究过事儿。
黑瞎子有些好奇,关皓说的“尊重一点”如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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