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敢打你?不过是一个妾室,我怎么打不得?”张氏冷声说道:“我可是正室!”
“妾室怎么了?便是妾室,也是王爷的妾室,跟你们府里隔着八竿子远呢!凭什么由你来打我?”赵姨娘也来了火气,扬起手便给了张氏两巴掌。
张氏自嫁到赫家便是当家主母,哪里被人打过?
眼下竟被一个姨娘打了,怎么会咽的下这口气?
她疯了一般地冲向赵姨娘,两个女人扭打在一处。
赵姨娘本就比张氏高上一截,走山路的时候还垫着鞋垫,这几日吃食上也比张氏他们好得多,体力自然更胜一筹。
两人被拉开的时候,头发都散落了下来,脸上有不同程度的伤痕。
张氏尤其严重,一侧的脸已经肿起来了。
流放队伍中打架的事情太过常见,官差们只看了看,见没出人命便不再管。
见赫景熙手中拎着一只野鸡,官差们欣喜万分,拍了拍赫景熙的肩膀:“没想到你小子竟有这样的身手,看来流放路上的吃食,都可以交给你了。”
赫景熙苦笑一声:“侥幸侥幸。”
赫景珩看了看那野鸡身上的伤口,一看就是被一击毙命,这哪里是赫景熙这小子能做到的?
平日里拿个刀都费劲。
他将目光落在裳若依身上,这野鸡定然是这女人的手笔。
他动了动之前断掉的腿,这才一日,便可以轻轻活动了。
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行动自如,只不过,他看了看另一条腿。
裳若依说自己这条腿的筋被砍断了,怕是很难恢复。
想到自己以后要在轮椅上度过,他就忍不住暴躁。
这时,一只玉手递过来一个水袋:“喝点。”
赫景珩接过水袋:“多谢。”
“腿怎么样?有感觉吗?”
赫景珩挑挑眉:“你这医术好像确实不精,我这腿没有一点感觉。”
“什么?怎么可能?”裳若依蹲下来,将手放在他的膝盖上,轻轻点了几下,轻声问道:“还没有知觉?”
忍着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赫景珩咬着牙摇头:“没有。”
“我这接的也没有问题啊!”她在他膝盖处按了几下,喃喃道:“这摸起来也没有问题啊!”
就在这时,赫景熙走过来:“嫂子,你让我看着的锅,冒烟了。”
裳若依看了看那锅,有些无语地说:“那是冒气,不是冒烟,吓我一跳。”她站起身,朝临时搭建的灶台走去。
赫景珩如蒙大赦,她再按上几下,自己就要绷不住了。
与此同时,一种空虚之感,没由来的萦绕在心尖。
他冷冽的目光看向赫景熙,暗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躲在暗处的云天和云起看到这一幕,都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世子,竟然让女人近身了!”
“看到了,还是裳年的女儿。”
“世子为了追寻真相,牺牲真的太大了,竟然出卖色相!”云天叹息道:“我们高高在上的主子啊!竟然也沦落到这个地步,啧啧啧。”
云起瞥了他一眼,瞎眼的玩意儿,没看到刚刚世子都咽口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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