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璁一直背对大门的方向站着,直到所有人都陆陆续续退出了包间,他也没有再回头看裴筱一眼。
裴筱看着沈璁的背影,再看了看门外的众人,挣扎着撑起身体,准备识相一点,跟大家一起离开。
他一手攥着沈璁搭在自己大腿上的外套,一手撑地,发力准备站起来时,微微躬着腰背。
今天百乐门给他安排的裙子有点西式小礼服的味道,两指宽的肩带,半个背都露在外面;沈璁听见动静回身,正好看见裴筱这个拱背的动作,突出了后背撞在茶几上留下的那块淤青。
裴筱低低地垂着头,并不知道沈璁是什么时候回身看向自己的,直到后背传来一阵疼痛。
沈璁轻轻抚摸着那块淤青,温柔地问道:“疼吗?”
一瞬间,裴筱便红了眼眶。
一模一样的两个字,如出一辙的温柔和关切。
“疼吗?”
这句话,他十几年前就听过。
就在冯吟秋敲断了那根烟杆,差点要了他的命的那个清晨。
可还不等他反应,轻抚后背的那只手却突然加力,揉了揉他的伤处。
“嘶——”
直到裴筱受不住,吃痛嘶声,沈璁才终于松了手。
“裴老板——”他转身走到包间的沙发边,大马金刀地坐下,高高地昂着头,眼神戏谑地看着趴在地上的裴筱,“你还真是什么钱都敢赚啊?”
一瞬恍惚间,裴筱觉得眼前的沈璁突然变得陌生了起来。
他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但很快,余光瞥见地上被沈璁踩碎的烟杆,他猛地恍然大悟。
鸦片这玩意不便宜,起初得是有钱人家,上流社会才能消费得起,所以直到现在还是有很多纨绔子弟喜欢在吞云吐雾时,花钱找几个女人作陪,一群人趁着劲头上来了,没准还能“快活快活”。
李茉莉被钱二抓来,大概就是因为这个,而现在,裴筱隐约能猜到,沈璁也以为他是因为这个,才会出现在这里。
“呵——”他轻笑出声,却没有解释什么。
毕竟在沈璁心里,他的确就应该是这样的人,之前有意或无意,他展现给沈璁的一面,就是这样的。
他撑起身体,仰着下巴,轻轻挑眉,用一种近乎赤裸的挑逗眼神看向沈璁,转盼流光。
“七爷没有饿过肚子吧?”
“呵呵——”沈璁也笑出了声,“那是沈某的错,赶走裴老板的金主了。”
他向后一仰,舒服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对着裴筱招了招手,“来,爷给你补上。”
裴筱还是维持着他标准的,风情万种的笑容,点了点头,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撑着一旁的茶几,准备起身上前“侍候”。
但沈璁却突然倾身向前,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
对方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什么也不说,他不知道沈璁到底想要做什么,只能试探着向前探了探身子,沈璁便满意地靠了回去。
沈璁靠在沙发上,大喇喇地敞着腿,双手打开,横在沙发靠背上,满意地看着裴筱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低头用眼神示意自己皮带往下的地方。
裴筱不至于单纯到现在还看不懂沈璁的意思。
他抬头看了一眼沈璁仍旧面无表情的脸,眼底潮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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