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走进萧元彻的中军大帐时,便看到两个人正笑吟吟地等着自己。
苏凌一撅嘴,一百个不愿意道:“丞相。。。。。。老郭,你们有没有先搞搞清楚啊,我这才回去多久,接风洗尘的酒还没吃两口呢,就又被你们找来了?能不能让我消停会儿啊。。。。。。”
萧元彻和郭白衣对视一眼,随即指着苏凌笑嗔道:“你这小子,你的事刚不追究了,就开始跳脱了?你到底是在意你那两口酒啊,还是舍不得你帐中的小师妹啊?。。。。。。”
萧元彻只是打趣这么一说,然而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苏凌顿时心中一凛,暗道,萧元彻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郭白衣把我和芷月的事情,告诉了他?他这才有这么一句?
可是,自己跟郭白衣交待过,千万不要把自己和张芷月的关系说出去,而且郭白衣也不是那种答应了自己,背后出卖自己的人啊。
饶是如此,苏凌还是急速地朝郭白衣瞥了一眼,却见郭白衣微微的摇了摇头,他这才放下心来。
萧元彻以为自己说中了苏凌的心思,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是不是被我猜中了啊,对你那个阿月师妹心里有点意思啊。。。。。。人家从离忧山千里而来,可是为了救你性命的,再说了,这女娘的模样也是没得挑的。。。。。。苏小子啊,你若是真的有意于她,又不好意思跟人家说,那不妨我替你做主,给你俩撮合撮合,如何啊?。。。。。。”
苏凌顿时一尬,赶紧装出一副一本正经,大义凛然的模样道:“山河破碎,何以为家!。。。。。。丞相您就别乱点鸳鸯谱了,小子对阿月只是师兄妹之情。。。。。。没有半点非分之想的,这话您跟我说说就算了,可别去跟她说,人家可还是个小姑娘,您再把她吓住了。。。。。那就麻烦了!”
萧元彻其实是真心实意的想撮合苏凌和张芷月的,因为他可是清楚,自己的宝贝女儿萧璟舒对苏凌到底是什么心思。
趁现在这个机会,撮合了苏凌和他师妹,绝了萧璟舒的念想,堂堂丞相唯一的女儿,自然是不能做小的,那萧璟舒再有想法,也只能死心了。
他见苏凌直接拒绝,说的是干脆无比,还是有些不死心,朝他一挑眉毛,笑道:“真对她没意思?。。。。。。”
“真的。。。。。。不能再真了!。。。。。。”苏凌违心的说着,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萧元彻信以为真,见状便不再勉强,这才一指一旁早就设好的椅子道:“那此事不提了,坐吧!。。。。。。”
苏凌谢过坐了,这才拱手道:“丞相,您这般时辰唤我前来,有什么要紧事么?。。。。。。”
萧元彻一脸笑吟吟的,刚要开口说话。
苏凌却一摆手道:“这次可别让小子猜了。。。。。。小子的精力这几天欠费。。。。。。死活是猜不着的。。。。。。”
萧元彻一皱眉,看了一眼郭白衣,见郭白衣也是一脸不解,遂开口问道:“欠费?何意啊?。。。。。。”
苏凌一窘,赶紧想了想,这才解释道:“这是比喻。。。。。。或者说您也可以认为我把精力拟人化了,就是我这几天总用精力,又不掏银钱,精力不跟着我混了。。。。。。就这个意思。。。。。。”
萧元彻和郭白衣这才恍然大悟,萧元彻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总是冒出些稀奇古怪的新词出来。。。。。。不过倒也生动形象。。。。。。”
他这才话锋一转道:“既然你精力欠费,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只问问你一个问题。。。。。。你来回答就成!”
“这不还是一样么。。。。。。”苏凌小声嘟囔道。
“若是有一个官员,搜刮民脂民膏,中饱私囊,贪污枉法。。。。。。苏凌啊,你觉得该如何处置的好啊?”萧元彻说完,朝他看去。
苏凌闻言,先是有些疑惑,他原以为萧元彻唤他前来,是要商议什么军情呢,结果完全不是,不商议军情,改内政了。。。。。。
苏凌没有往更深的一层去想,遂随口答道:“这不是很简单么?按官职大小,和所贪银钱的数目,该抓抓,该坐牢坐牢,至于坐牢多少年。。。。。。那还得看情节有多严重吧。。。。。。
萧元彻点点头,似乎对苏凌随口回答的态度有些不太满意,哼了一声道:“那这个人官员,要是贪污的数量巨大呢?。。。。。。”
“巨大?。。。。。。有多大?”苏凌这才稍微重视起来,忙问道。
“这个不好说,比如他为官已经好多年了,经年累月加起来贪污的银钱,还有贪污的东西折合成现银,两相加起来的话。。。。。。难以估算。。。。。。苏凌,你说该如何处置啊?”
“雾草?和珅穿越了不成?。。。。。。”苏凌一脸不可思议道。
随即反应了过来,忙道:“那什么。。。。。。要是这样的话,那可不是坐几年牢的事了,那可是枪。。。。。。额不是,掉脑袋的事啊!”
“呵呵。。。。。。掉脑袋?没那么容易吧,苏凌啊,要是我再加个条件,这个官员只是贪污群体的一员,他上面有人,下面也有人,这个群体的数量十分庞大。。。。。。而他不过是冰山一角,苏凌啊,你打算全都杀了了事?你杀得过来么?或者说,你能够杀得了那么多人么?。。。。。。”萧元彻一字一顿道。
“等等。。。。。。还群体腐败啊!这可就严重了。。。。。。丞相,干脆您也别打哑谜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先让小子清楚清楚啊!”苏凌一脸苦笑道。
萧元彻点点头道:“白衣啊,你跟苏小子讲讲吧!”
郭白衣这才将阿祈的事情,汪川所说的事情都跟苏凌说了一遍。更是着重地说了那个官员就是丁士桢,并且刻意地点明了丁士桢是清流魁首孔鹤臣的得力干将。
待郭白衣说完,萧元彻这才又看着苏凌道:“怎么样,听清楚了么?。。。。。。”
苏凌心中也是一惊,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三年前,将近四年的旧案,还是瞒天过海无人得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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