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那么忙。”哈利说,已忘了那层油脂和窒息之感。
“这是机密要事,这里人又这么多,”卡翠娜说,“不过我可以小声跟你说几个关键词。”
卡翠娜倚身靠向哈利,哈利在烤肉味之外闻到卡翠娜身上近乎阳刚的香水味,耳际感受到她的温暖气息。
“有一辆银色的福斯帕萨特停在外面人行道上,里头坐着一个女人一直在看你,我想她应该是欧雷克的母亲吧……”
哈利吃了一惊,挺直身子,朝大窗户外停着的车子望去,只见萝凯按下了车窗,正凝视着他们。
“不要弄脏车子哦。”萝凯说,欧雷克手上拿着汉堡跳上后座。
哈利站在开着的车窗旁。萝凯身穿素雅的浅蓝色毛衣。哈利对那件毛衣十分熟悉,熟知那件毛衣的味道,熟知他的手掌和脸颊贴在那件毛衣上的感觉。
“演唱会好看吗?”萝凯问。
“你问欧雷克。”
“到底是什么样的乐团啊?”萝凯看着后视镜中的欧雷克,“外面那些人的穿着都怪怪的。”
“那个乐团都唱很安静的歌,像是爱啊什么的。”欧雷克说,趁母亲的眼神离开后视镜,迅速对哈利眨了眨眼。
“谢谢你,哈利。”萝凯说。
“我很乐意,小心开车。”
“里面那个女人是谁?”
“是同事,新来的。”
“哦?看起来你们好像已经很熟了。”
“怎么说?”
“你……”萝凯突然住口,缓缓摇头,笑了几声,笑声发自喉咙深处,低沉而开朗,同时又充满自信且无忧无虑,这笑声曾令哈利坠入爱河。
“抱歉,哈利,晚安啰。”
车窗升了起来,银色帕萨特缓缓驶离人行道。
哈利沿着布鲁街步行,两旁都是酒吧,开着的店门传出热闹的音乐声,令他觉得像是在接受夹道鞭笞的酷刑。他考虑是否要去泰迪轻酒吧坐坐,但心里明白这不是个好主意,于是决定继续往前走。
“咖啡?”柜台里的男性酒保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次。
泰迪轻酒吧的点唱机正在播放约翰尼·卡什的歌,哈利的一根手指抚过上唇。
“你有更好的建议吗?”哈利听见这句话从自己嘴里冒了出来,既熟悉又陌生。
“这个嘛,”酒保说,用手拨弄他油亮的头发,“咖啡机做出来的咖啡不是很新鲜,要不要来一杯刚从桶子里倒出来的啤酒啊?”
约翰尼·卡什正在高唱关于上帝、受洗和新的承诺。
“好。”哈利说。
柜台里的酒保咧嘴而笑。
这时哈利发觉口袋里的手机发出振动,立刻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像是一直在期待这通电话似的。
电话是麦努斯打来的。
“刚刚我们接到失踪报案,这案子符合各项特征,失踪的是一个已婚女性,有小孩,几小时前她的丈夫和孩子回到家,却发现她不在。他们住在离苏里贺达村有段距离的森林里,没有邻居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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