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当着上千号人的面,陈奉先老泪纵横。
陈玄烈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无论如何终究是救出了他们。
过程虽然惊险,但从结果看还算不错。
“阿耶身体如何?”陈玄烈关切的上去查看,身上一条条的鞭痕,明显受过拷打的。
“不碍事,都是些皮外伤。”陈奉先这么大一人,还在抹眼泪。
陈玄烈又望向田克荣,“田叔如何?”
田克荣道:“还好崔节帅没有下死手,都是一些皮外伤。”
陈玄烈心中一动,没下死手,就说明崔安潜并没想弄死他们……也许没有自己唱的这出戏,这些人最终还是会被赦免,重新走向战场。
使功不如使过。
不过这些都是自己的猜想。
陈玄烈越发觉得无法摸透崔安潜的心思,今日明明能抓住刺客,然后顺藤摸瓜,揪出幕后之人,他却轻轻放下了……
“多谢五郎舍命相救!”华洪、魏弘夫、张勍三人一脸感激之色。
城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早就传开了。
这对陈玄烈而言自然是好事,做好事一定要留名,“我等既是袍泽,又是乡党,玄烈岂能见死不救?”
“从今往后,五郎但有差遣,直接吩咐一声即可,刀山火海,我张勍若是皱一下眉头,便不得好死!”张勍面相凶恶,却恩怨分明。
“张兄何出此言?要上刀山下火海,也是一起去!”陈玄烈心中大为欢喜,这群人虽不出名,却也是战场上的佼佼者。
“爽快!”张勍仰天大笑。
“多谢五郎!”周围人全都行着叉手礼。
“今后我等都是一家人!”陈玄烈还着礼。
华洪道:“今日之后,五郎待父而死,孝心可鉴日月,义薄云天,以后就是咱忠武军的名人!”
现在名声、人心、威望都有了,只差军功。
陈玄烈暗忖不枉自己拿命去赌了一场,“死罪虽免,活罪难逃,诸位不可掉以轻心,如今宋州危急,崔节度令我等为踏白先锋,还要跟草贼血战一场!”
“这有何难?我等还怕厮杀么?”张勍不忧反喜。
“这分明是崔节度给我等赎罪的机会!”田克荣笑道。
其他人也一脸轻松。
陈玄烈暗自摇头,果然都是一群嗜血的武夫,闻战而喜。
“却不知何人为踏白将?”周庠目光闪动。
陈玄烈一摸后脑勺,光顾着高兴去了,没理会这茬儿。
不过忠武军的牙将都本事过硬,谁来都是一样。
寒暄完了,众人欢欢喜喜的回到军营。
陈玄烈也不用回福安坊。
路上,梁延寿寻了个机会靠了过来,“兄长,南天垛的兄弟要不要一起调回许州?”
好歹南天垛有几百号人,也算一股势力。
陈玄烈思索一番后道:“南天垛是个好去处,弃之可惜,你带人回去,协助郭琪吞并周围山寨,将南天垛做大做强。”
鸡蛋不能都放一个篮子里,山贼这個行业的发展前景不比牙兵差,说不定哪天就派上用场。
多门手艺多条路,一明一暗,一正一奇,多元化发展总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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