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宴!”
云黎整个人饿着,又被摔来推去,晕乎乎地抓着他的衣服咬牙怒吼。
但在沈司宴听来声音很弱,像养过的一只肥猫。
只知道呜咽,没有攻击性,又凶又软。
特别是她说话的气息喷洒在胸口,虽然隔着衣料,却有种直接落在皮肤上的错觉。
“我,咳咳,我是怕你摔倒,抱歉。”
“沈司宴,我有点晕,你送”
云黎的话还没说完,就晕在沈司宴怀里,没有力气支撑地往下掉。
虽然沈司宴想把人丢出去,最后还是扶起她。
“云黎?”
“云黎。”
“云黎!”
见真晕,总不能把人扔了吧?
沈司宴黑着脸揽腰抱起云黎,往她的病房回去,走几步才发现云黎非常轻。
回到病房,看到里面像被恐怖分子袭击过的样子,沉默了。
但云黎抱着他的背,根本撒不开,只能去找医生帮忙。
后面重新开了个房间。
但刚拉开云黎的手,她又改为揪他的裤头,还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他根本走不了。
云黎的主治医生见状,低笑两声。
“病人只是受了刺激,应激的情况,等她醒来自然就好了。”
“嗯。”
没办法,沈司宴只好打电话给顾老爷子,说明这里的情况,然后坐下来等她放手。
无聊地想起云母发的动态。
收了云黎的钱,正好帮她运作一下。
结果看到的却是云母对云可意的控诉帖子,有些惊讶。
那个链接居然是真相,而不是指责?
沈司宴有些好奇地点进去。
看一个视频,皱一下眉,然后看一眼云黎,同情地摇头。
“可怜的小姑娘。”
病床上,云黎惨白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我见犹怜。
但实际,她装的。
后来,慢慢困意来袭,真睡着了。
沈司宴掐起云黎的脸蛋,叹气一声,“算了,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就破例一次。”
帮现在的她,也算帮曾经孤立无援的自己吧。
但他不知道自己一时心善的多管闲事,会为自己惹上一辈子的因果。
以至于后来甩不掉忘不了,恨不得夜夜和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抵死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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