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这一年显然又是一个大丰收年啊!
想到囤放在那金库中的金钱不断的往上堆去,他的心里顿时漾起了一股得意,只差没有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心翼翼的合起了帐本,江毅轩的手还是恋恋不舍的轻抚著那把金算盘。
那轻柔的手劲,爱恋的姿态,若是单看他那模样,旁人还以为那金算盘已经化成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否则哪能得到男人这般的恣意怜爱。
“啧,我就说他又在抱著盘算不放了,你还不相信!”
人未到,声先到,西门夏永那隐含著讥诮的声音大刺刺的在门外响起。
“我不是不信,只是希望情况不是如我们所想,要不然我真要怀疑他这辈于是不是只能抱著他那宝贝算盘睡觉了。”
一边解释著自己的意思,柳天青对著江毅轩不认同的摇了摇头,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世间竟有像江毅轩这样的男人,成天不是帐册,就是算盘的,活像是个守财奴似的。
他赚钱赚不腻吗?钱不是够用就好吗?他就是搞不懂毅轩他干么把赚钱和攒钱当成他毕生的职志。
更夸张的是,他赚的钱从来不花,仿佛是个只进不出的钱坑似,瞧瞧这堪称“简陋”的房子,真让人怀疑这就是京城首富住的房子。
“你们来干么?”江毅轩有些没好气的瞥了他们一眼,对于他们的批评选择了充耳不饲。
“来给你请。”西门夏永率直的说道。
“你不知道我从不请人吗?”江毅轩眉头一皱,看著他的脸色像是在看什么害虫似的,眸光中透著不悦。
要他请客!?听到这个答案,他开始怀疑这个西门是不是太不了解他了。
他从来不拿钱开玩笑,自然也不会请这种没有意义的客,即使是面对这个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他对这方面的坚持一样没少过。
“啧,你难道忘了,前阵子天青替你拉成了一笔生意,你答应要在红莲坊办上一桌,以答谢他的功劳吗?”
西门夏永的脸色透著一股不以为然,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今天就是非从江毅轩的身上挖出一点银子来,否则岂不是让他过得太舒服些了吗?
“就算真的是这样,那也是我和天青的事,关你什么事,要你来凑这个热闹?”江救轩语气不善的反问,双手又不由自主的朝桌上的金算盘抚去,心疼的感觉结结实实的溢上了心房。
“天青请我当陪客,怎么不关我的事?”大刺刺的宜告著自己的身份,西门夏永还不忘反诰回去。
说实在话,他们三个好友的家境都不错,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伴,就算说是亲兄弟也不为过。
但感情好是一回事,他就是看不惯江毅轩那视钱如命的死性子,每每总是逮著机会就要挖出他一点钱来,希望他能改改他那宛如“铁公鸡”般的小气习性。
“天青,你……”接收到这个答案,江毅轩不赞同的眸光快速的扫向柳天青,显然对他自作主张找来这么一个难缠的陪客有些不悦。
“这不关我的事,是他硬要拉著我来的,更何况去红莲坊一趟,要不了你多少的钱,你就认命些吧!”
“红莲坊”这个词儿一出,江毅轩的脸转瞬间又黑了一半,这京城里谁人不知那红莲坊是城里数一数二的青楼,里头的姑娘个个如花似玉,更别说那他向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花魁了。
什么叫要不了他多少的钱,这样的青楼能便宜得了吗?
怎么他们这两个损友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来敲他一顿的吗?
“走了、走了,要是再晚,只怕见不著花魁了。”西门夏永心急的往江毅轩的腕上一拉,也顾不得他脸上那股心疼,硬是将人给拉走了。
这简直就是挟持,江毅轩怒瞪了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间的好友,可却拿他们没办法,谁教是他一时口快欠下了这一顿呢?
一脸心疼万分的江毅轩在心中提醒著自己,钱袋千万得要揣紧些,更不要再胡乱说要请客,尤其是在西门夏永的面前,否则……可惨了!
呆望著眼前这满桌精致的莱肴,江毅轩的心是一阵痛过一阵,若再加上等会儿伺候的姑娘,那帐铁定超过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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