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宫子羽啊宫子羽,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又要挨骂了!
金繁和宫商紫见宫远徵满脸的幸灾乐祸心中一惊,子羽这是要倒霉了?因为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猜出原因。
金繁只得先跟上宫子羽,想要提醒一句,可宫远徵就在身旁,每每想要开口,都会被对方抢先说话,几次下来,弄的金繁没有脾气,等到终于有机会开口了,然而,目的地也到了。
和宫远徵所预想的一样,宫子羽拿着那白芷金草茶去向执刃揭发药方被改,却不知此事执刃早已知晓,反而被执刃以不学无术,不务正业为理由痛骂一顿。
宫远徵得意的冲宫子羽挑眉,正欲说些什么火上浇油让宫子羽挨得骂再重些,就听侍卫进来禀告。
“禀执刃,角公子已经进入山谷,马上就到宫门外。”
听到哥哥归来,宫远徵喜出望外,此时已经顾不上看宫子羽挨骂了,向执刃行礼道。
“执刃,哥哥回来了,我想去迎接哥哥!”
“去吧。”
执刃摆摆手,随后就见宫远徵很是兴奋开心的向外走去,再看自己那一脸不服气的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宫子羽!”
——
青芜和上官浅等多位新娘在宫门的安排下进行了各种检查,最后为各位新娘分发了三枚令牌。
青芜拿着手中的白玉令牌翻来覆去的查看,那努力的劲头恨不得在上面看出来朵花来,可在最后确定,这只是一枚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令牌罢了。
“姐姐,你看这令牌……”
青芜叹了口气,想要和上官浅说两句话,抬眼却发现人早已不见,随手将令牌挂在腰间,便出来寻找。
绕过假山和花园,青芜看到了几位新娘之中的上官浅的背影,忙快步走了过去,恰好听到上官浅宣告主权。
上官浅手肘撑在栏杆上,左手托着下巴微微歪头看向自己对面的云为衫,笑意盈盈的慢慢说的。
“不可以哦,因为,我喜欢宫二先生。”
“姐姐喜欢宫二先生?”青芜来到上官浅身侧,动作自然的拉上她的手,对这句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很是好奇。
想来这应该也是吸引宫尚角注意的一个策略,毕竟姐姐是打定了主意要留在宫门,那自己就帮帮她吧。
“听闻宫二先生样貌俊朗,能力出众,在江湖上颇有盛名,可姐姐为何说喜欢他,难不成是见过?”
上官浅抿唇一笑,拉起青芜的手,转身离开这里。
几位新娘面面相觑,隐约还能听到两人传来的交谈声。
“不过一面之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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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宫
宫远徵和宫尚角两人对立而坐,围炉煮茶。
宫尚角屈起腿,左手放在膝盖处,手中拿着茶杯,里面的茶杯已经变得微凉,余光看到对面的弟弟还是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心中更加好奇了。
毕竟,远徵在自己面前一向是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这么犹豫纠结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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