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居胥的眼神从所有站在前排的老臣们身上扫了一圈,才又缓缓落到高高坐在最上方龙椅上的皇帝。
“父皇,死囚都有一个对簿公堂的机会,还有一个审判的过程。夏家全族都是医者,救死扶伤,更是历代嫡支都在宫中为皇室所用。”
“这么多年来,夏家人从未有人在朝为官。也未有人与富户勾结,更未有人踏足军中。父皇该防备的不防备,真是可笑。”
“逆子!”
皇帝气得一口鲜血喷出去老远,竟是直挺挺地晕倒在龙椅上。
瞬间,朝堂大乱。二皇子更是将视线与右相对上,右相瞬间了然。
“战王殿下这是要做什么?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公然气晕陛下,是要造反吗?”
封居胥淡淡地瞥了一眼看似义愤填膺的右相,不由冷笑出声。
“装得挺像个忠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真的出于正义,愤恨不已地控诉本王。但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不清楚吗?”
二皇子又对着不远处吊三角眼的将军轻轻点头,后者大着嗓门儿走到了右相身边站定。
“战王殿下众目睽睽之下气晕陛下是事实,还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将白的说成黑的?末将是个粗人,自是没有战王殿下的花花肠子。如此明显要造反了还能辩解,真是佩服!”
封居胥抬起一脚猛地踹在粗声开口的男人身上,愣是将一个有赫赫军功在身的将军踹出去十米远。
“大封朝的将军若都是你这样的身体素质,战场上还能胜利就有鬼了。本王就奇怪了,你好歹是个浴血奋战杀敌的武将,这么点战斗力是怎么以少胜多,突出重围打赢的。”
封居胥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到这个就再度眯了眯眸子。
“说起来也挺神奇,当年你打胜仗,上报的消息是敌军全数歼灭。可巡防官员呈上来的密报却是满城男子被屠,不到十日后上报朝廷瘟疫蔓延,放火烧了满城的人。”
“不如你来给本王讲讲,都被屠城了,又是如何蔓延瘟疫的?朝堂拨下去的款项,又到了谁的口袋里?”
那人努力镇定下来,愤怒不已的指着封居胥。
“谁说你的不是,你就要造谁的谣?若真的满城男子被屠,怎么可能还有男人活着?战王殿下可以自己去看,百姓们安居乐业得很呐!”
封居胥颔首,“是啊,原本应该驱逐的敌国之人放进城里做百姓,城中的年轻女子都还活着,强行被安排给那些人生儿育女。”
“真以为你多大的脸面和手段,能在那儿只手遮天了?还是你以为你背后的主子满身都是脑子,随便捏碎一个就够给你摆平了?”
晕倒在龙椅上的皇帝依然无人问津,没有人想着去叫太医给皇帝诊治。
底层官员只想隐藏自己,不要被任何人注意到。中层官员忙着站队看戏,朝中重臣忙着各种方式的战斗及应援。
皇帝就这么晕过去后被吵醒,又被眼前的一幕气的再度咳血晕倒,循环往复至少三遍。
脾气大的武将甚至把鞋都脱了,正准备拿鞋底抽人嘴巴的时候,外面的太监唱喏声适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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