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不解气,苏眠蹲下身,从包里拿出针包,抽出长长的一根银针。
长针在灯光下闪烁着森冷光芒,吓得舒澜结巴,“你想干什么?人呢,都死哪里去了,还不快来把她拽走。”
随着这叫声,远处的保镖才反应过来,冲到眼前,将苏眠拉开。
“舒小姐,上次在申城,舒太太威胁我,我给她手背上扎了一针,恢复好了吗?”
苏眠忍无可忍,羞辱她没关系,不能牵扯到她亲人。
亲人是她底线。
舒澜捂着脸,被保镖扶起来,舒太太去找了好几个医生,又是推拿又是针灸才好转。
她靠近苏眠,嗤笑,“你敢说自己没跟宴沉睡觉?我之前给你脸没戳破,你还真以为自己藏得很好,说到底,我还要给你点辛苦费,要不是顾及我的身体,宴沉不会找野女人解决需要。”
“男人嘛,总是贪图点新鲜感,吃腻了,还是得回到家里。”
苏眠冷笑,“那舒小姐还不赶紧把自己男人领回家,好好调教。”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说,苏秘书,你不是跟秦泽恋爱了吗?好不容易有个好男人接盘就赶紧把握住。”
舒澜挨了一巴掌,心里正恼火,本想打回去,余光看到酒店旋转门的熟悉身影。
她瞬间眼红,气喘,一副快要厥过去的神情。
“宴沉,”她目光幽幽地看着大步走来的俊美男人。
苏眠身子僵住,随即缓缓放松。
就这样吧,大不了离职另谋出路。
薄宴沉走过去,扶着舒澜,“怎么回事?谁打的?”
也不等舒澜说话,苏眠应道,“我!”
薄宴沉回头,拧眉看着她,见她倔强地仰着下巴,一脸的理所当然。
“赵苛,先把舒小姐送医院检查,有事跟我联系,”他正准备送舒澜出去。
怀里的人一百个不情愿,“宴沉,你看我的脸都肿了,苏秘书不知道怎么回事,冲过来打我,她拿着那么长的针要扎我,对了,我妈妈就被她害得半边身子瘫了几天。”
苏眠深吸口气,忍着冲上去再扇她一巴掌的冲动。
薄宴沉听后,脸色一寒,温和道,“嗯,我知道了。”
“你也别怪苏秘书,她压力大,还要照顾她妈妈,可以理解,只是不能心态这么极端。”
舒澜靠在薄宴沉胸前,小口地喘气,揪着他的西服扣子。
薄宴沉,“她确实极端,我会处理好,你听话先去医院等我。”
男人温柔,女人小鸟依人,很快安抚了剑拔弩张的局面。
等人走后,薄宴沉面无表情,“跟我过来。”
苏眠梗着脖子,“我不去,我已经申请辞职了,您要是批,我马上回去交接工作,要是不批,我跟薄总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也让舒小姐误会。”
他扯了扯领带,眸子阴沉,“离职是吗?下家找好了?是你的周总吧。”
“不是。”
“心血来潮觉得自己委屈了,想讨个说法,也得先看看自己的斤两,你可以离开天盛,你母亲在临市的医疗资源,即刻停止供应,你也可以找你旧情人,看看周家会不会容许他在外头胡来。”
他说的利害关系,让苏眠敢怒不敢反,刚才的气愤瞬间熄火。
没钱寸步难行,有钱也未必能买到华山的医疗资源。
薄宴沉的能力,轻易就能断了她后路。
他走在前,苏眠只能跟上去。
到了酒店套房,薄宴沉转身把她抵在门上,“最近胆子大了,跑路,离职,下一步还想干什么?”
说着拿手在她身上捏着。
苏眠一想起妈妈坐在窗台,心如死灰的样子,眼圈一红。
“还没做,就要哭了,苏秘书这么脆弱,”薄宴沉手指一顿,细细的抚摸绸缎般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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