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没理她,走过去捏住她下巴,“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玩暧昧,你挺有本事。”
“说,跟你旧情人打算什么时候死灰复燃?”
苏眠下颌有点疼,头顶的淋浴热水撒下来,她很快湿身。
“我跟他,不可能了,有些事过去就是过去了。”
薄宴沉轻笑,含住她嘴唇撕咬,“跟了我,要是再和别人牵扯不清,我饶不了你。”
接下来,他忍了一天的欲望彻底爆发。
动作带着惩罚和肆虐,苏眠在摇晃中忍不住吐槽,“你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啊,你去医院……检查过吗?”
薄宴沉听着她带着哭音的调子,额上青筋冒出,又用了几分力气。
“除了我,你还有别的男人?”
他钳着苏眠的腰,不给人留点喘气的机会。
苏眠迎接另一波风浪,“没有,是小电影里的男优……”
“呵,能跟我比?”
苏眠闭了嘴,比不了一点。
薄总您多强悍,跟电动马达似的,没完没了,非得等人晕了才行。
后半夜,苏眠睡的深沉。
她手机摆在床头柜,屏幕亮起来,坐在床头的薄宴沉瞥了眼,按灭。
把这个号码也给拉黑。
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次日,苏眠腰酸腿软,眼底带着淡青,反而纵欲过度的男人神清气爽。
想起昨晚种种,苏眠深吸口气,没忍住憋在心里的话,“薄总,要不您去医院查查?”
薄宴沉视线挺冷,但语气更冷,“我不需要,三年的时间你还看不清,那是你的问题。”
苏眠知道,嘴炮她打不过他,体力更跟不上。
所以每次最先晕。
“好,我今天就去检查。”苏眠顺着坡子往下,拿着包,走得飞快。
薄宴沉勾唇一笑,处理了公事,给申城那边的医院打了个电话。
舒澜之前住院,已大有好转,他安排的保镖和医生也都二十四小时不离职位。
“宴沉,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没看到你,就心慌难受。”
“这边有个项目,等洽谈好,会回去,你好好养身体,不要多想。”
舒澜语气不快,“苏秘书呢,也跟你一起去了?”
“这是她的工作,拿了钱就得办事。”他一面敲击键盘,一面回应她。
舒澜那边传来清脆的打砸声,她换了温柔态度,“那好,你忙好记得跟我视频。”
挂了电话又给秦泽拨过去,提醒对方尽快动作。
舒澜知道薄宴沉和苏眠都在临市,她得有所行动,于是当晚就去了薄家老宅。
薄老太太对她有童年滤镜,一直都希望舒澜能嫁给孙子。
“奶奶,今天我把宴沉给我定做的订婚礼服带来了,我穿给奶奶看好不好?”
薄老太太,“那敢情好,快让我看看孙媳妇穿上礼服有多漂亮。”
舒澜,“奶奶,您就会取笑我。”然后起身去换衣服,一身珠光闪耀的舒澜在老太太跟前转悠,撒娇道,“宴沉好忙啊,也不说什么时候订婚,我心里没底,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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