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神秘的笑让苏子衿有些失神,她放纵自己贪婪的看着他的脸,下意识的问是什么神秘的办法。
只见薛湛黑眸一晃,撑着身子贴近了苏子衿,压低了声音哑声低语,“那个大叔说,小日子疼的都是还没有生养的小姑娘,生了孩子就不会再疼了,是我让你不再疼了。”
“轰”的一声,苏子衿感觉自己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她脸上迅速爬上燥热,慌手慌脚甩来了薛湛的手,“你,你怎么说话还是这么没有正形。”
声音出口苏子衿才发现自己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有些懊恼,本来已经下定了决定要远离不给他惹麻烦的,怎么一晚上的时间,自己就又溃不成军了呢?仔细想一想,似乎是因为楚玉的那些话让她内心发生了变化。
她自己做的决定,让楚玉从小没有父亲在身边,薛湛这么喜欢小孩子也受了三年的寻找之苦,在他们两人面前,她的那些大义的借口好像都站不住脚了。
薛湛心里一暖,甚觉窝心,这三年一直吊着的心总算是落到了地上,“见面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好好说说话,现在这样真好,白天的时候你吓到我了知道吗。”
苏子衿抿唇,她当然知道,因为白天的薛湛很不像一向志得意满、运筹帷幄的萧王爷。
“这三年,我每日里都在想,若是没有从桃花镇出来,我们是不是现在还那样自由自在的过着自己的生活,孩子遍地跑,没有这些分离,也没有那些糟心的事。”
薛湛躺平了身子,一个胳膊伸到了苏子衿的跟前,苏子衿习惯性的把自己的脑袋放了上去,他唇角微微一勾,收了胳膊把那一大一小两个身子都搂到了自己的怀里,楚玉贴在他的胸前,苏子衿的脑袋则抵着他的下巴,三个人靠在了一处。
楚玉在睡梦中不满这样狭小的空间,胳膊腿轮番上阵推搡着薛湛,鼻子里不满的哼哼。
苏子衿看她像是快醒了,忙往后缩了缩身子,把楚玉也跟着挪了挪,“她怕热,晚上睡觉我都不让靠近的,你别贴的太近了。”
“这丫头,可不像你。”薛湛点了点她的小肉脸,看着自己指尖陷进去忙又收了回来,刚才点过的位置泛白后有极速变红,薛湛嘴角的笑放大,眼神晦暗不明看向对面,“你很怕冷,在桃花镇一到冬日你就往我怀里钻,晚上睡觉也不安生,手脚都要往我身上贴,我一抱着你,你眉眼都松开了”
想想在桃花镇的日子,两人过的虽然清苦些,但却也是她最开心满足的时候,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仆妇伺候却也没有烦心事,尽管邻里关系不好,他们也把自己的日子过的风生水起的,周围的人都羡慕他们。也正是因为想念在桃花镇的日子,苏子衿到了卫国后,什么都是自己来,吃饭洗衣从不假手他人。
可缺了那个在冬日给她暖手暖脚的人,她这日子却过的全然不同了。
第二百零二章 等着我
便是再怀念,那也是已经过去的日子了,他们再也回不了桃花镇了,苏子衿脸上有些暗淡,替楚玉掖了掖被角,看看薛湛还是一脸的精神,默了默说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回去?回哪去,你和玉儿在哪我就在哪。”薛湛侧过脸看着苏子衿,捞住楚玉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手上,肉呼呼的小手摸着像棉花似得,他捏了一下觉得好玩又捏了几下,虽说他手上是拿惯了长枪劈惯了战马的,可对着苏子衿和楚玉的时候,顿时化成了绕指柔,捏着楚玉的力道还没有苏子衿的大。
苏子衿没说什么,看了一眼熟睡的楚玉,伸手拔掉了脑袋上的发簪,随手扔到枕头边上,“那你便在这里休息一晚吧。”
薛湛虽然好说话,但也是个倔脾气,他做了决定的事是轻易不能改的,更何况是把他从三年才相见的女儿身边赶走,那更是不可能了,苏子衿不想做无用功,也免得把楚玉给吵醒了。
薛湛那双眼眸就没有离开过苏子衿,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转来转去,看到她取发簪的时候瞳孔微晃了几下,发簪静静的躺在枕头边上,素白的枕面越发衬得那个簪子红光异常了,“这簪子我瞧着不错,做工也精细,谁送你的?”
之所以问谁送的,是因为薛湛很了解苏子衿,知道她一向不爱带那些簪子步摇一类的东西,更何况是这个看起来就贵重的簪子,不是别人送的他都不信。
顺着薛湛的目光看向那个簪子,苏子衿想了想捏着送到了薛湛的跟前,簪子上金丝乱晃,像是被风吹动了一样,“玉儿送的。”想了想又接着说道:“今天你抱着玉儿出去,连景平找出去了,回来的路上玉儿说我不高兴,要送我个礼物,就买了这个回来。”
“嗯。”薛湛眯了眯眼睛,捏着那个簪子在眼前晃了晃,脸上神色意味不明,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开心,“这簪子太贵重了,也不适合你,明日咱们出去逛逛,你自己挑一个喜欢的我买给你。”
“我又没说明日要跟你出去。”苏子衿垂着眼眸咕哝了一声。
薛湛挑眉,“嗯?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没什么。”苏子衿像以前一样缩了缩脖子,想了想又用脚踢了踢薛湛的小腿,“把灯吹熄了罢,这么亮着我睡不着。”
“嗯。”薛湛应了一声,翻身下床走到桌子旁边,取下灯罩把里边的火烛吹灭了,屋子里登时陷入了黑暗,别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就是贴到眼前也看不见了,好在他眼神比旁人好,摸索到窗边把厚厚的窗帘拉开,“捂得这么严实做什么,吹了灯什么都看不见了。”
窗帘拉开后,外边的月光照了进来,好歹把屋子里东西的轮廓都照了出来,薛湛走到床边,窸窸窣窣的开始脱衣服。
外边天气虽然炎热,但这屋子里四角都放着冰,温度比外边低了很多,薛湛脱了外套和裤子,穿着亵衣亵裤躺回到床上,两个手交叠在脑袋下边,也不知道想起什么,哼笑了一声。
苏子衿看他躺好已经闭上眼睛了,听到他笑又睁开了,在黑暗中眨巴眨巴眼睛,“怎么了?”
“开心。”薛湛翻了个身子正对着苏子衿,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我想这样的场景想过很多次了,这三年就是这么撑过来的,现在感觉圆满了。”一面说一面伸手摸了摸苏子衿的脸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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