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浔笙呢,他虚弱的躺在副驾驶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哥,你别装了。”
我很无语,“不就是后脑勺磕一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缝针都不用,让医生给你打一针破伤风就好了。”
“你说的轻巧!”
他突然发怒,“换你磕一下行不行?”
我撇撇嘴,“我又没有强吻别人,干嘛磕我脑袋。”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我赶紧岔开话题,又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其实是想叮嘱周浔笙,以后别再做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事情了,我真没有恶意做坏人。
但这样的话我已经说过很多回了,他从来都听不进去,就算我再说几遍那也是没用的。
算了,既然他不愿意保持距离,那就我来吧。
“伯父最近身体还好吗,恢复的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我总算找到一个不错的话题了。
周浔笙冷着脸,“你叫他伯父,这要是被爸爸听到了,又得伤心了。”
“那不然呢?我还能叫他爸爸吗?”
我认真开着车,“别闹了,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你如果真的恨我,就用别的办法折磨我吧,我能接受,就是别做这种伤害徐妙妙的事了。”
我还是想劝劝他的。
同为女人,我很理解徐妙妙的心情,我真的不想伤害她。
周浔笙突然恼怒,脱口而出,“你真的以为我是在欺负你?”
“啊?”我愣了一下,“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没听懂算了!”
他突然很挫败,懒得理我。
后面我再说些什么,他也只当没听见。
医院终于到了,我扶着他进去。
医生的诊断结果和我说的差不多,那个钉子并不是很突出,只是伤了点皮而已,但因为上面有铁锈,打一针破伤风就没事了。
医生去准备药了,我回到诊断室的时候,就见周浔笙在接电话。
他没有开免提,但屋里很安静,我听得清清楚楚。
“浔笙,你去哪儿了,我刚才在楼下叮嘱工人干活呢,一上楼你就不见了。”
“周小姐也不见了,你们俩是离开了吗,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我一阵心虚,赶紧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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