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早饭去停车场取车,很不幸遇到习晓北一干人等,他大早上的架着副墨镜,视我为空气,红肿的嘴唇和已结痂的伤口让我心里稍稍安慰了一些。行长死盯着人家看了几眼,回头又掰过我的脸瞧瞧,严肃地问:“你和他一块儿滚楼梯来着?”
“大姐,”我有点心虚,“你是个明白人。”
说实话我不打算再去营销习晓北先生了,现在他对我来说差不多算是个危险人物,我怕自己老毛病犯了,引火自焚。可是我下一个周日上街买衣服路过宇龙集团的大楼时,又有些不甘起来。费了那么多心思,居然没在他身上实现一点经济效益,这不是我的风格。纠结着,短信已然发了出去:习总,那天我喝多了,对不起。
令我无法置信,一分钟后有回复了:抽你自己俩嘴巴子,我就原谅你。
我盯着圣旨迟疑了几秒钟,轻轻拍了两下自己的脸,回复:报告习总,打完了。
接下去是紧张地等待,我靠在人行道的一棵银杏树上,手里握着手机,竟然出了汗。这次没有回复,电话直接响了。
“你那叫抽耳光吗?简直像个娘们儿往脸上拍黄瓜水儿。”
我吓得耳朵都竖起来了,四下里张望未果,于是走到身边的垃圾桶跟前弯腰向里面查看,突然,一样东西打中了我的屁股,回过身捡起来,是一盒万宝路香烟。
习晓北坐在路边一辆大越野的车窗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走过来,冷不防一只打火机又扔过来砸中了我的额头。
“习总你太暴力了。”我趴在车窗上说。
“谁叫你总是一副欠扁的样子。”他接过我手中的烟盒拍出一只递给我,我疑惑的用嘴直接叼住,看他又接过打火机给我点上,心里马上有了不祥的预感。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想告诉你,你要先听哪一个?”
“好消息。”
“我听从了你的建议,前一阵子买了不少你推荐的基金,现在赚了快百分之四十了,谢谢。”
我深吸了一口烟,故作镇定的向道边弹了弹烟灰,“坏消息呢?”
习晓北得意地笑了,“都是在别的银行买的,他们让我也谢谢你。”
这时习晓北的司机和秘书抱着两个大纸箱走过来,他拍拍我的脸摇起车窗,“继续给我发传真啊,管江涛先生,我喜欢你的名字,虽然我更愿意叫你小蛮子。”
7 习总其实是个有心人
尽管我也不是什么好鸟,还是觉得小小的难过。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逛了一个小时,在宿舍楼下的小吃店里喝了一碗混沌,吃了一个刚出炉的芝麻烧饼,心情慢慢好转。余学平一直说我是个没心的人,永远不会受到伤害。没错,当年在大学里他勾搭我,两个人渐入佳境了他要结婚,我死了心后他又来勾搭我,现在我背井离乡让人戏弄,我总是在心里小小的难过一下,然后就没事了。
如果你伎俩用尽,老师说,还有一个杀手锏,以诚待人。我依旧给习晓北发传真,给他各种建议,并且在离开花溪支行去财富中心赴任前夕给他发了个短信,股市已到三千点,应该是要有个大调了,让他清仓。我像大多数银行员工一样,介绍客户买基金保险黄金,自己却只买股票,狠赚了一笔,也清了。
请姑娘们大吃大玩儿了一场,很是不舍。她们外表泼辣,其实都是实心眼儿,拿我当哥哥弟弟一样护着,以至于我根本不想去新的岗位。但是我需要那个职位的高薪,等攒够了钱,我就全世界地游荡,找个喜欢的地方住到死,这是我的梦想。
这个城市真是不可思议的小,我们行的季末指标促进会选在了宇龙酒店的大会议室召开,散场后我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正遇到习晓北和几个人从小会议室出来。我站在一边让路,他目不斜视地走出好远了,突然转回身向我招手。
话说这个人的气场真是了不得,啥也不说,我就乖乖地跟在他后面走,一路上琢磨着他如果把我脖子上栓根绳子牵出去卖了,我一定会帮他数钱。
手下人各自开车走了,我跟着他去地下停车场的一个角落,突然间眼前一亮,我开始绕着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蝙蝠跑车欢呼雀跃。天呐!只在网上见过图片,崭新的,五百多万啊!该死的矿老板,该死的暴发户,凭什么这样有钱啊!没有天理!
看到我趴在前车盖上贪婪地抚摸,习晓北哭笑不得的把我拉下来,“你敢把口水滴在上面,我就让你用舌头舔干净。”
我完了。
我前世一定是个色情狂。他的话刚出口,我的脑中迅速浮现出这样的画面:习晓北先生赤身裸体坐在兰博基尼的前车盖上,大张着两条长腿,我西服革履地跪在车前为他口交,然后趴在车上把他射出的精液全部舔舐干净。
可耻地硬了,好在穿的是工作服,宽松的西裤。心猿意马地上了车,听见习晓北说:“这车就是用你为我挣的钱买的,所以,你是第一个乘客。”
8 他说要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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