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谢嘉珩多年以来学到的克己复礼颠覆了。
女人,三从四德,是自古以来的真理。
堂堂太女,竟然会堂而皇之说出如此不堪之事?
简直比,比青楼女子还放荡形骸!
谢嘉珩打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
这个被众人忽视的太女,绝没有表面看的那样人畜无害。
也许,是她久居深宫,太过压抑,已经变态了。
也许,她一直都如此顽劣。
他忍不住想,如此胆大恣意的女子,当真只是皇帝手中的木偶吗?
李不坏饶有兴趣地看着谢嘉珩那副纠结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谢嘉珩才终于明白,李不坏,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想调戏他,而是认真的。
“这是一场交易,你把孤伺候舒服了,孤就把证据还给你,如何?”
谢嘉珩在恍惚中回过神来,打量起这位传说中一无是处的太女。
她身高比同龄女子略高一点,但不是很高,只是中等偏上,体重却过于惹眼。
金冠束发,面若满月,脸色红润,看着像个福娃娃。
身上是件太女常服,与婀娜窈窕的裙衫不同,深色的太子宫袍把上位者的威严透露出来了。
腰间系着香囊玉佩,手腕一串檀木佛珠。
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发现过,太女其实跟人们想象中的已经大不相同了?
尽管如此,她和谢嘉珩想象中的妻子还是完全不同。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谢嘉珩幻想的妻子,应当是宜室宜家的贤女子。
绝对不是一位地位尴尬的太女。
李不坏除了性别,浑身上下没有一个符合的地方。
谢嘉珩站起来,冷眼看着李不坏:“必须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你可怜人生中唯一能消遣的物品。我带来了三十万两的银票,如果你愿意,那么我们现在就可以做交换。”
李不坏摇头:“不。”
谢嘉珩说:“你真是目光短浅,三十万可以买到不少东西,买通不少眼线,甚至能买到兵马,你却选择一件对你并无实际好处的事情?”
李不坏说:“孤就是喜欢看一朵花是怎么枯萎的,一只鸟是如何冻死的,一个乞丐是如何饿死的,还有一个冠冕堂皇的清官世家是如何抄家灭族的。”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谢嘉珩几乎是逃出了东宫。
这座以储君规制构建的宫殿,就像一只邪恶的兽,要将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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