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夙用手在下巴擦了一把泪,“当初为什么要提分手?!提了分手,为什么又要再回来?!很好玩吗?!小孩子过家家吗?!”
郑凌锋跌坐到沙发上,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额头,声音疲惫地说:“当时公司马上要破产了,我以前女朋友说可以帮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和你分手,再和她在一起。”
夙夙止了泪,看在窗边那一束荷莲上,幽幽说道:“我果然是随时可以抛弃的牺牲品。”
郑凌锋上前把夙夙揽进怀里,“夙夙,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听到你跳楼自杀的消息,我心都碎了一地,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轻生啊!还好,上天眷顾,再观察一个星期,你就可以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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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夙推了推,没推动,也就静坐在床上随他去,“十五楼跳下来,怎么还能不死?”
郑凌锋慢慢抱着夙夙坐到了床侧,“当时你跳下来后,就让十二楼晾衣服的竿子挂住了,后来衣服扯烂了,你又跌在八楼的杆子上,出了好多血,然后才掉到下面的气垫上,所以也不是很严重,就是一直昏迷不醒,像植物人一样。”
“这么诡异?”难道就是要去看一下前世的债,这世还吗?夙夙又问:“那之前你为什么要我打掉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郑凌锋扶了扶夙夙身体,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见她没再反抗,又把双手环上她腰说:“夙夙,是我不对。当时我没准备好当爸爸,而且我们还没结婚,别人会怎么看你,所以我就让你打掉了。”
夙夙已经没太大心思去听了,毕竟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怎么样还是得看他的表现。那真的是自己前世吗?如果是真的,那这一世,她是要还债的,对凌云的情债。那颜甄呢,也在自己身边么,是谁?领导?同事?朋友?夙夙在记忆里翻了一遍,也没想起自己身边有人有颜甄的样子。她自己在心里对自己说:或许颜甄是不肯原谅自己了,没跟着一块投胎来这一世。或者还是,只是一个梦,只是她躺在病床上坐的一个遥远而长久的梦?
郑凌锋见夙夙不说话,就歪头去看她,“我以为你困了,睡着了。如果是累,就睡会吧,我就坐在沙发上守着你。”他帮夙夙摇下床架,俯下身亲了下她额头,“睡会吧。”
一周之后,夙夙出院了。
家里还是一切如旧,床头还是当初她和郑凌锋在西湖的照片,她记得是撕碎了摔烂了,现在却还好好的放在床头。夙夙指着床头的照片问:“妈,怎么回事?”
陈淑萍过去把照片拿走,“你如果真的不肯原谅他,妈就把照片拿走,他再来,妈给你挡着。”
夙夙没有说话,看了一眼那相框,走到窗前沉默。
陈淑萍把照片放到自己房间抽屉里,再回来问:“今晚打个电话给小姨,出去吃顿饭吧。”
吃过饭,却下起了瓢泼大雨,好不容易打了辆的士,把小姨先送回去,夙夙和陈淑萍回到楼下,用皮包随便遮在头上冲进楼里,却见郑凌锋淋得湿漉漉的站在防盗门内。夙夙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先上了楼。陈淑萍看了眼素素背影,对郑凌锋说:“淋成这样,先上去吧,要不很容易感冒的。”
夙夙见郑凌锋也跟来上来,也没狠下死心,进浴室拿了条毛巾递给他,“过来干什么?”
郑凌锋一边擦头发,笑笑了说:“以前在医院,我能天天见得着你,现在出院了,见不到了,我不适应,所以过来看看你。”
陈淑萍进房拿了吹风机和衣服出来放到沙发上说:“这是他爸以前的运动服,你穿应该差不多,湿衣服先换了,要不容易感冒。夙夙,妈累了,洗个澡先去睡了啊。”
夙夙看着郑凌锋,以前是多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啊,现在却成这样狼狈。她心微软下来,往浴室看了下说:“等妈洗完,你也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回去吧。”
郑凌锋笑笑,兴奋应道:“嗯!”
郑凌锋进了浴室,夙夙给他拿伞放到鞋柜上。听着哗哗的水声,看到他的鞋子,往事又都涌了上来,这个牌子,这份生日礼物她还存了好几个月的钱呢。真的只是一场梦吗?究竟要她如何,要她如何?!
郑凌锋洗过澡出来,看夙夙蹲在门口,从后抱着她把她扶了起来,“怎么了?”
夙夙回了神,略挣开他的怀抱,“你的车呢,怎么还淋成这样?”
郑凌锋用五指理了下刚洗过的头发,笑着说:“公司都破产了,还开什么车?我坐公交过来的,可是站里你家还挺远的,下车跑过来也淋成这样。”
夙夙双手垫在腰后靠到墙上,“都抵押还款了吗?”
郑凌锋走过去把夙夙横抱起,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吧,只要你想听,我都告诉你。别站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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