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点头哈腰的答是,一边飞快的瞄了一眼还在店门口欢快的打着圈圈的小白,心想着这谷太太真有气势,果然是有贵客的范儿啊。然后,身法利落的出了门外去料理犬吠事件去了。很快殿外就响起了店小二很不耐烦的声音:“去,去,去,一边呆着去,别在这里打搅我们店里做生意。”
“狗眼看人低,刚刚进去的那两人我认识,是我朋友。”梅若鸿理直气壮的说道。
可是店小二既然能做这老字号的店小二,那是看过了形形色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的厉害的主儿,不提这梅若鸿的形象表现,就拿刚刚子璇和谷玉农在店里那一番表现来说,他就很是明白了眼前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儿,没听贵客怎么说的吗?犬吠,这不就很明显的事儿了吗?不就是想要混吃骗喝、攀交情嘛,这种人,他堂堂“墨轩”字画店的店小二看得多了,绝对不会被蒙骗过去的。
“好了,快点走,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啊。阿福!”
只见店小二大叫一声阿福,一个长得凶神恶煞、体格健壮如牛的大汉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对着店小二说道:“小二哥有什么吩咐?”
店小二还没说话,只是对着梅若鸿得意的瞟着,那意思就是,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放阿福了。
“哼,走就走,都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货色,总有一天………。”梅若鸿骂骂咧咧的低头去捡先前被店小二抛出店里的画。只是这时候小白撒着欢的从梅若鸿身边跑过,一下子蹿进店里飞扬的身边。
梅若鸿反应过来,好像死了爹似地惨叫一声:“我的画!那条该死的狗,天哪,我的画!”原来在刚刚小白跑过,在那张画上留下了几个优美的很有艺术感的爪印。
“那条该死狗跑进去了,你也不拦住。”梅若鸿一脸气愤的对着店小二怒吼。
“那可是贵客的狗,当然也就是一条尊贵的狗了,哼哼。”说完,店小二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进店里去了,而阿福还站在门口呢。
梅若鸿快要气疯了,这店小二的意思就是说他连一条狗都不如。可是他现在也没有办法,于是在阿福的怒瞪之下,心不甘情不愿的捡起了他已经被弄脏的画,骑着他的破自行车,回水云间去了,一路上心里还想着,今天真是他的‘受难日’,岂不知道,今天的倒霉事还没有完。
回去的路上,梅若鸿骑车走在田埂上,居然和一个挑着两桶水的农夫各不相让,吵了起来,最后还是农夫硬是从他身边挤过去,强硬的把他给挤进了田里,跌了一身烂泥。已经狼狈到了极点的梅若鸿回到水云间,肚子空空,想把家里唯一的一只老母鸡宰了充饥,结果去鸡笼一看,除了一地的鸡毛,哪里还有半点母鸡的影子。
于是当钟舒奇提着饭篮子,带着杜芊芊推开水云间的篱笆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浑身泥巴,头发蓬乱,手粘鸡毛,嘴里学者母鸡叫,在草丛里翻来覆去的找母鸡的梅若鸿。
钟舒奇无奈的一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身后的杜芊芊一眼,有些尴尬,毕竟梅若鸿怎么说都是他的朋友,现在让美女看到了他的丑态。可是,杜芊芊大小姐的审美观是有一定扭曲的,在她眼里,这样的梅若鸿是有趣的、令人惊奇的,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梅若鸿也是若无其事的与这两人打招呼,抢过钟舒奇手里的饭篮子,一边咀嚼一边绘声绘色的演讲他今天的‘受难’过程。于是,当事人两个都毫不介意的情况下,钟舒奇只能更加无奈的一笑了。
子璇这边在“墨轩”里挑好了字画,买了一些上好的颜料画纸,一家三口慢悠悠的晃到了烟雨楼。此时不是醉马画会聚会的日子,只有汪子墨夫妻两人在,子璇兴高采烈的对着哥哥嫂嫂讲述了今天看到梅若鸿糗态的事,特别是最后小白的‘神来一脚’,更是精彩万分。
“这下子梅若鸿一定是恨不得杀了小白,毕竟对他来说,毁了他的一张画,就好像是杀了他全家。”子墨用无所谓的语气陈述着,他一点也不担心小白的安全。
“什么是杀了小白?”听到再一次提起小白这个小玩伴,小飞扬好奇的问道。
“杀了小白的意思就是把你的小白上面的白毛毛全都剥了。” 汪子墨一脸不怀好意的说道。
“剥毛毛干什么?没有了毛毛小白会冷的。”飞扬还是没有听懂,但是本着不动就要问的原则虚心求教。
“啧啧,没了毛毛当然是煮肉汤喝。” 汪子墨砸吧了两下嘴,好像是品尝了什么美味似地,终于说了出来。
“啊,坏舅舅,小白是我的,不许煮汤喝。”小飞扬抱着小白跑到一边去,一脸警惕的抗议,这时候小白也是‘汪汪’‘呜呜’两声,也不知道是因为飞扬抱的太紧不舒服,还是听懂了汪子墨要煮狗肉汤的话扮可怜。
反正大人们全都开怀大笑了,而小飞扬和小白还歪着脑袋一脸无助的不知道大人们都在笑什么。
“哎呀,儿子,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呢。”子璇走过去抱起飞扬就在他脸上啵了一口。
而飞扬把头埋进子璇怀里,闷闷的说:“妈妈,不要杀了小白,小白不好吃的,飞扬还要和小白一起玩。”
“好,好,你舅舅和你闹着玩呢,有妈妈在,他才不敢动小白呢。”子璇继续哄着,小孩子容易较真。
“真的?”可怜兮兮的小飞扬。
“真的。”竭力忍笑加无奈的子璇。
虽然之后子墨也像飞扬保证了不会动小白的,但是只要汪子墨一靠近小白,飞扬就会很警惕,想看贼似地盯着汪子墨的动作,这也让他们知道小孩子的玩笑开不得。
正文 怪老头
杜芊芊自从那天和钟舒奇去过一次水云间,见识了一个惊奇的、不一样的梅若鸿,几天后她自己带来了一大篓的母鸡,有二十几只,兴匆匆的又去了一次水云间,可是等待她的不是梅若鸿的感动、接受,而是驱逐。
梅若鸿有着‘艺术家’敏感纤细的神经,他认为杜芊芊的这番送鸡的举动是在救济他、侮辱他,于是一番冷嘲热讽后,两人不欢而散。可是在梅若鸿的心里,他却实实在在的被杜芊芊‘震感’了,他觉得杜芊芊那样一个带着柔情,有那样伶俐的口齿,可是他不能接受,美好如芊芊,完美如芊芊,会让他自惭形秽啊!
颓废了几天的梅若鸿到了烟雨楼,这是又一次画会的例行聚会。杜芊芊来了,带着忧郁、憔悴。经过一群男人的起哄后,杜芊芊终于说出了原因,她和她家那位卿姨娘起了冲突,杜世全偏袒卿姨娘,狠狠的责备了她。
一奇三怪中除了钟舒奇全都发表了自己的意见,狠狠地批判了中国婚姻制度对女性的不公平,你一言我一语的,很是热闹,可是平时最为闹腾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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