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刚才的话,是在称赞我?
'不是谁都有那种胆量和责任感的。什么事都好说话,就这种事不行。弄个不好,会变得很别扭复杂,我最讨厌别扭的事。'
并不是不想帮,而是害怕麻烦而不能帮。他无法做的事,我却做了。虽然结果依然让人叹息,但他并没有真正怪我。
摸着滚烫的脸,我抬头看着他的侧面,俊朗的眉尖优雅而清晰,像极了棱角分明的他!把我接下来做的事解释成‘空气的驱动’,也许并不是个好形容。只是,我来不及思考,就像幼稚园时得到鼓励的奖状时,自己也要谢谢幼稚园阿姨一样,我攀着他的肩头,轻轻凑过去,在那细致而尖削的下颌处,斗胆地映上自己的嘴唇——
短短的半秒种,我做了有史以来最大胆的事!
“啊……”
他的惊讶毫无意义。
因为我比他更加愕然。
“谢谢!”小声说着,我狼狈地跳下床去,套上鞋子飞快地夺门而出——上课铃声在此时绽放。
“这算什么?!你以为这样就能糊混过去吗?”
他那满不乐意的抱怨兀自在我身后追逐,但我想,再也没有比这更加快乐的抱怨了吧?
——至少……
我是这么想的。
第 13 章
'诺言,许多天不接我电话,我认为你嫌弃我……'
'不不不,没有那回事,小姨……'
'你始终不满?'
'我始终不懂为何要嫁给不爱的人……'
'怎么可能不爱?只是重量不同,爱的分量轻一些,心不会那么累。'
……
——
小姨的话,让我理解不能。
如果爱有轻重,是否还会有先后?既然爱的分量那么沉重,那么,也干脆不要区分先来后到——从头到尾只爱上一人,生命岂不是轻松许多?也简单许多?
小姨的话听着矛盾。
她可能越来越寂寞,所以越来越矛盾。
用她的逻辑来解释,那是三十五岁过后的自然演变,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多么希望女人的年龄到了三十岁时就自动暂停。
让我感觉到时间暂停的人,此刻就在我的旁边,即使下课后的喧闹如此刺耳,他依旧有办法让自己处之泰然。
以前觉得这样的人难以理解,现在却认为这是种可爱的表现——反证过来,我惊吓地发现,自己的逻辑其实和小姨何其相似?心境的变化,毕竟会随着光阴的递进而改变,与任何人的愿望都无关……
“在想什么呢?”婕妤的声音传来,她靠在我桌前,俯撑在我桌子上,居高临下,一颗美丽的大头近距离放大数倍,吓得我惊喘连连。
“吓!别这样突然冒出来啊~~”
“叫你好几声,你都一脸白痴地傻笑啊!”婕妤没好气的,瞄了眼沉睡的原野,再道:“怎么?还不打算和凌波说话?”
“是她不打算理会我吧?”我苦笑。
学生会长高兴给出的难题,让人倍觉难堪。
那事过去一礼拜,小波早就正常上学,只可惜直到如今,我依旧无法坦然向她招呼过去。
'你们女生真奇怪。明明是重要的事,偏偏乐于随便打发过去;反而是芝麻点大的问题,闹得像要通过国会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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