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混乱,人群中发出一片惊呼:“原来他就是当年号称A市四少之一的甘见山啊,啧啧,我记得他年轻时做了很多混账事,后来老天有眼让他进了局子,甘凯峰老爷子面上无光,气得都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了。”
“我还听说他只是个私生子,不是原配董夫人生的,虽然他们都没有正面回应!”
“闭嘴!”
甘见山大声一喊,人群中的议论声渐渐消失。
甘见山撇撇嘴,显然没有多少耐心了:“快给个答复。”
甘立德关心道:“三弟,你别闹了行不行,那件事我们不怪你,只盼你能知错能改,好好做人。”
“甘立德,呵,你充什么烂好人,事到如今还不想说实话,好,那就由我来说,我要把你做过的那些恶心事儿都捅漏出来。”
甘见山继续说道:“十年前,胡天酒局贿赂案,明明是你甘立德干的好事,酒局上的几个老总可以作证,可是,你在警局里有线人,你比警察快了一步,事先知道事情会败露,就拿我来打掩护,故意灌醉我,还故意诬陷我吸毒,拿白粉往我身上放,出事了事情曝光了以后,则是由名声不好的我顶罪,甘立德,你早就看我和我妈不顺眼了吧。”
“还有,你老爷子打的好算盘,事情处理得及时,不但丝毫不影响政绩,反而还赢得大公无私的名声,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畜生,虽然见山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比你们这些衣冠禽兽好上百倍,你们毁了我,还在我进局的时候害死了我的母亲。”
这种惊天丑闻一曝出,场面越来越混乱不堪,人们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还有人想要逃走,到处都是人群走动的声音。
甘凯峰被刺激得呼吸不畅、浑身颤抖,一副快要倒下的虚弱样子。
甘立德慌张地扶住他:“爸,你怎么样了?他的话你千万不要听!”他对着人们大声说道:“大家不要惊慌,疯人疯语不要信,外面的巡逻兵呢,还不赶紧派人来赶走他。”
甘亦寒也出来控制场面:“麻烦大家冷静一下,如果事实真如他所言,我们定会给他一个清白!”
这话一出,人们的异议声立马少了很多。
甘见山转头看向甘立德,眼神发出一阵犀利的寒光:“我再问一句,甘立德你认不认错,跟不跟我道歉?”
甘立德深呼吸一下,强装镇定:“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这种事情讲究的是证据,那证据呢,你不是说那几个老总也在场吗?那叫他们给你做人证好了。”
“那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甘见山立即掏出手枪,摆出姿势,疾速打爆头顶的大吊灯,稀里哗啦的碎片掉了一地,人们陷入黑暗与恐慌之中。
看着人群如鼠窜动,听着此起彼伏起的惊叫声,冯荆楠内心多了几分慌乱,站在她身边的甘戈,主动向前一步挡在她的前面,而燕书霈,也在事故发生的第一时间找上了她,攥紧她的双手,将她紧紧地护在怀里。
在他们想要撤离危险现场的时候,甘见山的几个同伙来了,他们持枪关上了大门,关紧了窗户,将所有人囚困在大厅里,阻止任何人出去,断绝了人们的出口通道。
一些人因之前吃了美食喝了酒,吸入过多的麻醉药而昏迷,一动不动地瘫倒在地上,还有一些人瑟瑟发抖,抱成了一团,以缓解内心的惊慌。
后来,甘见山的同伙们开始如强盗一般轮流搜刮人们身上的手机和值钱饰品,因着他们有枪,秉持着散财去灾的原则,人们不敢反抗,就让他们抢了去了,他们装了满满的一麻袋。
不过一切皆有例外,有个别不怕死的胆大之人,不想乖乖地交出手机首饰等财物,就口出狂语拼命反抗,试图抢夺他们手上的枪支。
但他们还是慢了一步,“砰”的一声巨响,在出手之时就被手枪的子弹打中了脑袋。
他们瞪圆了双眼,还没反应过来,就斜斜倒下了。
灯光熄灭了,环境虽然黑暗,但人们还是能分辨清一些人影来,此时又因匪徒们打开手电筒,一束光直直照耀在死者的脸上,让人们彻底看清了他们惨白如鬼的死状,倒在一片渗红的血花之中,当即吓得颤抖地咬紧牙关,急忙捂住眼睛。
甘亦寒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冷静得有些可怕:“你想要什么?你可以说出你的诉求!”
见他上道,甘见山的面色也好了一些:“我要讨回公道!一,我已经找来了记者朋友,我希望你们把当年事情的原委向大众媒体披露并交出证据,还我清白;二,我要补偿费,不多,五千万而已,这钱在你们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吧,当年费尽心思干掉我们母子,我们斗不过你们,我承认你们厉害;三,我希望老爷子能主动跟我们走一遭,并禁止报警、把我这件事闹大!”
甘立德听在耳中,气得牙痒痒,他想的倒好,专挑对自己有利的,不过目前的危险情况,是他占据了主动方,不急,等警察军方等援救来了,看我怎么整死他,到时候估计也没人反对了。
甘凯峰又是气急又是愧疚,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见山,算我对不起你和你娘,有话好好说吧,人民群众是无辜,钱我会给,人我也会跟你走,求你放过他们吧,你这个样子,你娘在天上看着会心疼的。”说着,眼睛挤出几滴眼泪。
因为失望得太多了,甘见山压根就不信他,老爷子眼中的泪水如鳄鱼的眼泪一般虚情假意,自己的母亲就是听信了他的甜言蜜语,才落得个悲惨下场,任由别人的欺负而不加制止,而他在狱中的时候,明知他是冤枉的,他也不会牺牲老二来救他。
甘见山冷笑一声:“死老头闭嘴,你没有资格说话,再多嘴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说着他就大步朝他走来,举起手枪对准他的脑袋。
这惊险的一幕看着人冷汗直飙、人心惶惶,人们倒吸了一口凉气。
甘凯峰也吓得噤声了。
燕书霈收紧了手臂,主动抚摸冯荆楠冰凉的背部,在她耳边柔声细语:“别害怕。”
冯荆楠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我没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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