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一次任决说的那些关于晏清鸣的坏话之后,齐肖霖已经有让别人来顶替之前任决所担任的职位的心思了……
江岭站在角落里,看到任决在齐肖霖的书房里待了许久才出来。
任决一抬头,对上了江岭的视线,不自觉的有些心虚。
江岭的那双眼睛仿佛早就已经看透一切。
任决转身就想走,可江岭却叫住了他,“任决,你是不是有些太高估你在齐肖霖心里的分量了?我们所有人于他而言,都只是拿钱办事的狗而已,谎话被戳穿的下场,你承受不起。”
任决顿住了脚步,扭头看向他,嘲弄一笑,“怎么着?看着我顶替你心上人的身份,有些不忍心了?”
江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当然不是,就是感觉,你这样阴险见不得光的蛆虫,用着他曾经的名字,未免有些恶心。”
眼神中的鄙夷不屑不加掩饰。
任决的本性是什么样子的,他最清楚。
当初狗舍是他们这些人的历练场,这畜生为了活命,不惜将身边最好的朋友推进狗嘴里,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被撕碎,眼神中没有半分懊悔,只为了给自己争取活命的时间。
贪婪,恶毒,卑劣,善妒,在任决一个人身上完美展现。
任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沉声道,“别把自己端的太高尚,你宁可看着他受苦,也不愿意把一切告诉给齐肖霖,不就是怕齐肖霖对他太好,把人哄到手,你就没机会了吗?”
“我们骨子里是一类人,你也一样的自私自利。”
“这么多年,我们都知道晏清鸣就是清言,可是很默契的都没有告诉齐肖霖,既然不想让齐肖霖知道,那不如彻底把那个已经死去的名字,给我。”
江岭看着他,开口道,“我并没有要阻止或者揭穿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天衣无缝,当年给清鸣洗脑的催眠师,我知道他在哪里,清鸣曾经小时候发生过的一切,他都知道。”
他笑眼弯弯的看着任决,“我会尽可能的帮你,我可以帮你过上锦衣玉食当主子的生活,你只需要,让齐肖霖,把清鸣还给我。”
惦记这么久的人,终于快变成他的了……
——
一连几天晏清鸣都没再见到齐肖霖,可医院门外一直都有人守着,他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在医院里老老实实的待到出院。
出院那天他被人送回别墅,还没进门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比如正悠闲地坐在院子里逗着宠物狗的任决。
狗?
齐肖霖那时候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最讨狗,什么时候背着他弄来的泰迪?
齐肖霖在院子里和任决说话,看上去不像是在交谈公务。
齐肖霖凝视着任决,问道,“小时候的事,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任决有些窘迫的挠挠头,“有一些模模糊糊的片段,我也不知道那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
齐肖霖唇瓣紧抿。
江岭提议把那块从a岛捡回来的碎布和任决的血一起送去医院检验,检测结果是那碎布上的血就是任决的,那块碎布有年头了,虽然已经褪色的,但是依旧能认出来那是清言最后穿过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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