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玉惊讶:“难道以前心悸,不单单是因为那里受过伤,还和这有关?”
容穆点头:“不叫商辞昼谈恋爱是不可能的,没有路他都能劈出路来,况且我感觉这个人处起来还不错,索性也就随他去了,至于天道严厉?以前还担心,现在随便吧,我反正感觉它干不过帝王紫微星。”
怜玉经过西越战场一事后就对商辞昼彻底改观,他深有所感的点了点头。
商辞昼,是个猛人。
两人又岁月静好的喝了两口茶,怜玉又对着容穆道:“最近怎么不见那个弹琵琶的找主人了?”
容穆:“哪能啊,你往后看。”
怜玉一愣,转过头,就见钟灵正蹲在角落,用小石子在地上划着什么。
怜玉起了起鸡皮疙瘩:“我怎么感觉这人有些古怪?……主人不知道,每晚他在我隔壁,不是弹琵琶就是扔龟壳,中邪了一样。”
容穆侧目:“能在商辞昼面前还不腿软的,应该是有一点不一样的本事。”
怜玉朝钟灵招了招手:“奏乐的,过来!”
钟灵小心的看了看容穆,面皮有些红,容穆咳了一声:“过来玩。”
钟灵这才急匆匆转身回屋取了琵琶,然后快步跑了过来,容穆示意他坐在廊檐下,后者规规矩矩的屁股沾了半边。
容穆:“看到我,又写出新的曲子了?怎么最近都悄悄的看?”
钟灵恭敬道:“回殿下的话,是又有一些新感觉,只是前些时日草民瞧陛下似乎对我不满,于是便避讳了些许。”
容穆安慰了他一下:“没事,他那就是活生生醋的,你住在我身边,一般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钟灵这才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他拨了两下琵琶弦,朝着容穆轻声道:“殿下瞧着,似乎比冬初的时候疲累了一些,要听曲儿吗?”
容穆眉梢微挑,不着痕迹道:“先不听了,不过你怎么看出来的?”
钟灵看了看他,一双浅淡瞳孔有些漠上异域的无机质,但他又偏生了一双笑眼,便冲了冲这点叫人不舒适的距离感。
他道:“只是前些日子草民卜卦,隐约算到殿下近来遇事坎坷,需要好生将养身心。”
容穆嗯嗯了两声:“你果然有一手啊,还算到什么了?”
钟灵摇头:“没了,草民除了弹琵琶,也就这一手家传的占卜算命技艺,往日里琵琶不挣钱,草民便会去摆摊算卦。”
容穆好玩道:“多栖发展,果真是个人才。”
钟灵听不太懂,但还是抓住难得能接近容穆的机会道:“殿下若是好奇,可将发丝于我一根,草民或可勘破一些天机,算出您心想之事顺与不顺。”
容穆嘶了一声,想着一根就一根,冬来压力大,有时候早上起来枕头上都会掉毛,不过他正要伸手拔发,就被从外面回来的男人给拦住了。
容穆动作一僵,连忙挤眉弄眼朝钟灵暗示道:快撤!
钟灵也还算机灵,正要收拾琵琶走人,但还是晚了一步被商辞昼抓了个正着,他假笑着朝皇帝行了礼:“陛下万安。”
商辞昼:“干什么呢,孤一不在,你们就这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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