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阻断药断供,却关乎所有高级员工的生死。
出于尊严,他们不愿向陈侧柏道歉,只支支吾吾地对秋瑜说“对不起”。
秋瑜没有搭理他们。
眼看电梯门就要关闭,其中一个人突然颤声说道:“……你没有权利给神经阻断药断供,你在吓唬我们。”
陈侧柏瞥那人一眼,冷漠地笑了一声:
“我是不是吓唬你们,明天就知道了。”
与此同时,电梯门关闭。
秋瑜仰起头,朝陈侧柏甜美一笑:“你刚才那个语气……”
她有点想说,戳我性-癖了,但感觉他肯定听不懂,只好自己嘻嘻笑了两声,笑靥颇为狡黠,不见丝毫阴霾。
陈侧柏的神色却没有舒展开来。
他掐住她的下颔,轻捏了一下她的酒窝,镜片后的眼神冰冷:“他们经常这么说你?”
她从来都是人们视线的中心,在喜爱、追捧和欢声笑语中长大,却因他而饱受诋毁。
“也没有经常,”秋瑜耸耸肩,“我都习惯了。你放心,我不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今天就是想让他们看看,我们并没有感情不和。”
说这话时,她完全忘了之前自己正打算提出离婚。
“没有经常”和“我都习惯了”,是两句前后矛盾的话。
陈侧柏用大拇指缓缓摩-挲她的唇角:“没有感情不和?”
秋瑜忽然露出郑重的表情:“我今天本来打算向你提出离婚……”
陈侧柏不语,手指却倏地收紧,几乎在她的腮颊上留下青紫指印。
秋瑜吃痛地“啊”了一声,蹙起眉毛:“是打算,是打算!我现在打消这个念头了!”
她有点恼怒:“你能不能听完啊。但你来接我,又帮我反击那些闲言碎语……我又不想那么仓促地结束我们的关系了。”
陈侧柏放下手,闭了闭眼,头偏到一边,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
他的呼吸频率没有改变,脖颈却暴出一根狰狞粗壮的青筋。
秋瑜安抚似的摸摸他的脖颈,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她不觉用上那副娇嗲的语气,似是这样就能让他放松下来:“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只是不想要合作式婚姻了。”
秋瑜抬起一双明媚清亮的眼睛,望向陈侧柏:“陈侧柏,我想跟你谈恋爱,可以吗?”
这句话说完,陈侧柏仍然没有看她。
窥视感再度袭来。
比之前更加强烈,更加炙热,更加癫狂。
既像是沸腾的沼泽,又像是蛇类湿滑的口腔。
贪婪而扭曲。
似乎不吞下她,绝不罢休。
秋瑜却不再紧张,也不再起鸡皮疙瘩。
她近乎轻松愉悦地想,还好她把这句话说出去了,以后可以大大方方求助陈侧柏了。
有陈侧柏在,她一定能很快揪出窥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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