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宸不仅视若无睹,还板着脸,冷言冷语:
“晚上背完全部的宫规,好好长长记性,主子能不能替奴才干活!”
苏木双眸一黯,心中默默开怼:
难道这药不是给你们母子吃的吗?什么叫替奴才干活啊!我才不是奴才!
苏木垂眸看着自己被勒出深深红痕的双手:
这些药材加一起得二三十斤了,真是可怜了我现在这根小豆芽菜了,根本没多大力气。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街尾,看热闹的人反而多了起来。
朝廷在这里设立了报名点,明年开春,是三年一度的武举科考。
虞北宸倏尔灵光一闪:
父皇不会再给我安排差事了,那我就自己考一个!
负责报名的小吏,一听‘虞北宸’三个字,表情都僵住了,再看眼前人:
身材高挑,容貌俊逸,气质矜贵,衣衫华丽,不可能是冒充的……
虞北宸冷眸相凝,质问道,
“本宫不能报名吗?”
小官吏结结巴巴,“不,不是,没有条例规定不许皇子报名,我这就把殿下的尊名写上!”
回到重华宫,苏木终于能放下沉甸甸的包裹,双手不自觉地颤抖开来。
唉!
看着自己两根甘蔗一样细的小胳膊和鸡爪子一样的小手,苏木都要愁死了:
就这样的小体格,跑路能跑多远?古代的路不好走,别累死在路上,我至少要增肥十斤再说。
晚上,苏木跪在书房,一字不差地背完了全部的宫规。
虞北宸不予置评,慵懒地掀起眼皮,冷睨着他,
“说说你和那个马姑娘,你大半夜去人家姑娘的院子里作甚?”
苏木嘴角一抽:
咦呀!还真真被他偷听了去啊!药铺里那么嘈杂,他耳朵够灵的。
这人长得一本正经的,怎么这么八卦啊!
苏木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下原主的黑锅,半回忆半叙述,
“我最开始,的确是跟我养父在京城里要饭。
后来,大一些,掌握了一些药理,就走街串巷给人看病。
有一次,马家的夫人生病,我去给她瞧病,很快就把顽疾治好了。
也是那个时候,我和马姑娘认识的。
她有时候,会溜出府,我们私下里见见面,聊聊天什么的。
后来,我养父生了重病,日日都需要上等的药材续命,价格高昂,我实在承担不起。
那时候,马老爷又找到了我,要出一千两银子买我。
那些钱,足够把我养父好好送走了,我没得选择,就签了卖身契,进入马府做府医。
入了马府,我和马姑娘日日都能见面,只不过,没什么机会说话。
后来,我有好几日都没看到马姑娘了,听她院子里的嬷嬷说,她生病了,一直卧床。
我就挺奇怪的,小姐生病了,怎么不让我去瞧病啊。
所以,我就半夜翻墙,想去她院子里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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