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胆子,连将军的人也敢打主意。”
正在辽军东一拉,西一扯之际,只听一阵隆隆的蹄声响起,放眼一望,只见一支军队证朝马场赶来,马蹄踏处,烟尘弥漫,好象…祭怒龙,很快就来到了近前。
“这是哪支军队?好大的威风。“’
“这阵势好了得!”
辽军给惊动了,打量着疾驰而来的军队,大是惊讶。
这支军队正是吴骥率领的归信军,正大摇大摆的开过来,吴骥策马在最前,皇甫嵩、齐大保、张桐策马在侧,前呼后拥,威势十足,乍一瞧之下,必是一员大将。
更夸张的是,归信军不再改扮,而是穿上了宋军的装束,只是没有打归信军的旗帜,币是打了一面辽字旗。
宋军的装束,辽军的旗帜,着实让人迷糊,让人摸不着头脑,辽军看在眼里,个个目5睛瞪得老大,东瞧瞧,西瞅瞅,就是不明白,怎会有如此怪异的军队。”吴都指挥,这能行么?”皇甫嵩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很是紧张的打量着辽军。
“是呀!吴都指挥,这是不是太过了?”
齐大保右手握在刀柄上,紧张得不得了。
“吴都指挥,我看不行。”张桐一副惊疑不定,埋怨起来:”吴都指挥,你怎能出这利主意昵?要是辽狗杀将上来,我们可就……”
后面的话没有说,都明白的。
吴骥的主意就是要归信军大摇大摆的出瑚在辽军面前,这太冒险了,众人不愿,无奈吴骥坚持,不得不这么做。
“休要慌张!”吴骥却是镇定万分,安慰他们。
“都到了虎穴,能不紧张么?”皇甫嵩代众人说出话。
“你们是哪部分的?”终于有辽军忍不住了,大声问询起来。
“我们是大宋的归信军!”吴骥大声回答。
我的天,这不是要命么?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一听这话,感觉就象炸雷在耳际轰鸣,都快晕过去了,见过莽撞的,就没见过这秀莽撞的,连自家的底细都告诉了辽军,这不是找死么?
“哈哈!”一片大笑声响起,辽军前仰后合,笑得非常开心。
“兄弟,你在说笑吧?你们是不是杀了南人,穿着他们的装束,扮成南人,准备偷袭蓓人的城池?好主意啊!””你们要偷袭哪座城池?是雄州,还是崆信?”
“雄州有些难度,偷袭这种事情,大辽曾经干过,却是没有成功。去偷袭归信,还是司以试试的。”
辽军打量着吴骥他们,边笑边说,好象听到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当着归信军的厦谈论着如何偷袭归信,天下间,还有比这更让人不思议的事情么?
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他们听在耳里,惊讶在心头,要不是他们亲身经历,打死也不会相信这是真的。这事太离奇了,吴骥明明说眺是真话,辽军不仅不信,还如此说话,谁能不惊讶?
“他们为何不信?”皇甫嵩、齐大保、张桐三入的眼睛瞪得滚圆,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不住找原委。”兄弟,瞧你们这模样儿,身材高大,精悍,装备如此精良,是皮室军吧?”
“皮室军?对对对!只有皮室军才有如r七七精良的装备,严整的阵势,高大的身材,如u七神骏的战马。””这是我们大辽的战马!我就说,南人不可能拥有如此神骏的战马昵。兄弟,你们真是逗!骑着大辽的骏马,打着大辽的旗帜,却访是归信军,这种事儿,谁会信?谁信谁是猪!”
辽军又找到了不相信的理由,说得更加欢实了,笑得更开心了。
“我明白了,明白了!”张桐率先反应过来,佩服的打量着吴骥,笑道:”这叫出其不意。上百年来,大宋的军队没有深入过辽境,我们就是堂而皇之的让辽狗知晓,他们也不会相信。这不,他们把我们当成了皮室军呢!美都指挥,你好算计!好高明的算计!”
“是啊!我们怎生没有想到呢?”皇甫嵩一脸的恍然大悟:“我们骑着缴获的战马,辽狗竟然把我们当成了皮室军,可笑!”
“吴都指挥,不如,我们接着扮下去。伤瞧,辽狗正准备早餐昵,我们去吃辽狗的军餐,吃饱喝足了,这才来杀辽狗,这可是大姒事儿!”齐大保把辽军一打量,开始冒坏7了。
“对!这是绝妙之事,不能错过了!”皇甫嵩和张桐马上附和。”那就接着装!”吴骥微一点头,沉声道:“闭嘴!竟敢如此无礼,见到本将,还不见礼。”
这一声喝,宛如雷霆,让辽军心惊肉跳,吓了一大跳,忙上前见礼,道:“见过将军。”
辽军躬身见礼,很是恭敬,大气都不敢出,可以说是毕恭毕敬。皇甫嵩他们看在目6里,又是惊讶,这也太难以让人相信了,辽军竟然向吴骥见礼,还如此恭敬,要不是他亲目6看见,还真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们赶了一夜的路,正要找个地儿歇息!”吴骥脸色稍为缓和,淡淡而言。
辽军马上就明白了,道:“将军,您请进营里歇息。我们这就去启禀将军,您请进!绝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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