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保佑,我们走了有两个小时的时候,面前隐隐约约地有了一座高耸的建筑,看起来像是瞭望台。想到有瞭望台就很可能有人,我无比地激动。
踩在宽大的石头路上,看见路标上写着“伊希来镇”,不是“帕德里镇”,我们喜悦的心情顿时少了一半。哈利俯□大口地喘气,而德拉科也一下软坐在地,用力地喘息。我和阿舍同样地坐了下来,我低垂着头,简直想哭。
“不是你们说的那个地方……那我们怎么办?还前进么?”
“当然前进……万一有人怎么办?”
“不,最好别进去。”
说这话的是阿舍。我好奇地看着她,道:“为什么?”
阿舍有点发抖,低声怯怯地道:“感觉不太好……你们不觉得这个镇子到处都刮着冷风,而且好像还有谁在哭么?”
冷风?有人在哭?
我听完,首先伸手去摸阿舍的额头,发觉她没发烧后,道:“虽然也有风,不过还好啊。至于哭,谁哭?”
我瞧了眼筋疲力尽的马尔福,他瞪着我,仿佛在质问我为什么不看哈利而要看他。我随后耸了下肩膀,扶着阿舍的肩膀道:“想太多了……而且我们也没地方去。你说呢,哈利?”
哈利喘口气,看了眼前头隐约的灯光,随后道:“的确有点古怪,不过我没听见人在哭。而且我们也没退路了。要去下一个镇子,必须经过那里。”
听到这个,我知道我们没有退路了。因为我们身上补给也不足,大家也累了,急需寻找地方休息。我们都幻想着那个镇子上有不亚于帕德里镇的幸存者们,幻想他们能够给我们提供住宿和救援。尽管我从来不相信阿舍会撒谎,不过在她继续求我们别去,并且坚持说听见有女人的哭声的时候,我还是拉着她一起走了。
“如果有女人哭,那我们就笑给她看。都是女的,没差别的。”
我这么说着,企图让她开心点。但是阿舍牙关紧咬,浑身发抖。马尔福见阿舍这样,突然也不想动了,可是我和哈利都坚持认为,不穿过镇子去下个镇子的话,留在这里只会给丧尸机更多的机会吃掉我们。
***
事实证明,我和哈利或许是对的,而且我们真他妈的走运。
裹上热毯子,喝着手里的热咖啡,长长地舒一口气,我觉得自己活过来了。而哈利也是如释重负,他坐在火炉边的沙发上,将手边一盘太妃糖递给了我,而我看见摇摇头,只是笑着感谢道:
“不了,我不吃那种东西。”
马尔福看来果真是从没遭受过这样的苦难,精疲力尽。只是他这个人死要面子,尽管我能看见他脑袋里那对着杯子里的曾经极度想要的热巧克力充满了渴望的想法,可是他依旧只是扶着杯子,挑着眉头,带着挑剔的神情一般一口一口慢慢地喝,好似在品下午茶,这种模样,不是一般喜欢作秀的人能学得来的。
看起来他说自己是贵族,可能真的有依据。只是哈利丝毫不想和我们谈这个。
阿舍依旧害怕,她偷偷告诉我,说女人的哭声停了,但是她依旧觉得古怪,而我拍拍她,告诉她,她只是太累了,因为这里和我与哈里想的一样,只是一个幸存者的驻留地。
是的,只是一个幸存者的驻留地而已。尽管一开始人们不太友好。
才到这个伊希来镇的时候,我们在镇子门口看见了足足有三米高的大铁门。我和哈利拼命地朝着门大声地喊叫,随后门神奇地开了。而也就在门开后,突然有一堆手里握着枪的人冲了出来,指着我们。在我们百般地辩解,并且经过他们的检查,并没有被发现任何符合丧尸的行为特征后,他们将我们放开了。
镇长是个眼神狡黠又显得精明的八撇胡子。看着像西班牙人。他对着我们点点头,问我们哪里来。我和哈利说了实情。很奇怪,那镇长听说哈利和马尔福是巫师的时候并没有惊奇,也没有为我和阿舍与众不同的亚洲人模样而说其他的。只是好似疼爱自己侄子侄女的叔叔一般分别拥抱着安慰了我们,随后叫人带我们去旅馆休息。
马尔福讨厌那个拥抱,我能感觉到。因为镇长似乎比较喜欢他(有时候你不得不说,有的人长得好看就是更受欢迎)多抱了他一阵子,这让他觉得自己要被镇长嘴里叼着的烟熏成咸肉了。随后他很不愉快地转身拍自己的衣服,低声咒骂什么。不过他的眼睛一直离不开那些握在“麻瓜”们的手里的金属杆子,很受吸引,我于是告诉他,那就是之前说过的“枪”,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因为被我这样一个麻瓜解释了真相而尴尬,继续转头去他的高傲。
难以置信,就在这样一个离丧尸森林(我们后来知道了我们降落在了怎样一个该死的好位置上)很近的地方,存在着这样一个拥有近200人的幸存者聚集地。虽然说原本镇子上是有3000人的,但是他们说,能够活下已经是最大的万幸了。镇子上的屋子看得出来都是修补过的,大家在原来被毁的屋子上重新钉上木板和金属,同时用铁丝缠好。
“镇长说,你们可以住在旅馆里。住多久都可以。”
这所旅馆原来的老板这么告诉我们,而我很开心。我们居然运气这么好,遇见了一个安全的小镇子,还受到了热情的招待,最奇怪的是,招待不需要一毛钱。
“或许是因为,大家都受难了,觉得应该互相帮助吧。我们毕竟也不在这里久留。”
哈利这么说着,而我一咧嘴:“你说的没错。”
旅馆虽然原本不小,但是因为这场浩劫,据说只有几间房能用了。有的村民无家可归,只好住在这里,仅剩下两间空房。偏偏另外一间的门窗坏了,我们四人就只好挤在一间里头。我和阿舍睡一张床,哈利和马尔福一张床。不过很显然,他们对此分配很恼火,但是又谁都不想下去,只是在中间隔了一个几乎可以再塞一个胖子下去的空间,分别要了床被子。我很无奈地听着他们时不时的斗嘴和争吵,叹口气,只是安慰阿舍,我们很快就能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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