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曾对五皇子展开过猛烈的追求,但五皇子一心向道,对她完全置之不理,俩人甚至算不上熟悉。
仙妖大战后没过多久,五皇子就因不愿面对仙族恶行,一头扎进南海,守卫诸神生灵去了。
说起来,她只为五皇子做过那么一件惊天动地的事,就是书上记载的送七彩羽衣一事。
这件事其实还是弄巧成拙。
她并不是为了送羽衣给五皇子,才去拔光那只青鸟的毛,而是那只青鸟对她颐指气使,说她在九天吃干饭,不如随他一道去送信,她一时气不过,将其暴打一顿,尔后拔了他的毛。
后来,她望着一地的七彩羽毛,心生惋惜,索性捡起来给司命做了件披风。
司命死活不收,她就转送给五皇子了。
不过,五皇子也没收,还斥她残暴冷血。
回想起来,当真要掬一把辛酸泪。
“夫君,”苏津再唤,她双手托着脸颊,笑靥如花,“我只爱你一人,我的心里眼里都是你,你于我而言,就是狗熊精的蜜,是鱼精的水,是花花的鹿角,你是我的唯一。”
被她哄得臊得慌,时桑脸颊微热,没理她。
见时桑还是不言语,苏津蓦地一捂脑袋,“哎呀,夫君,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果不其然,时桑立即俯身关切。
装病,不愧是所有话本里百试不爽的一招。
真是好用。
发觉出苏津是在装蒜,时桑坐回,蹙眉教训:“不可说谎!”
“夫君,”拉着时桑的衣袖,苏津眼笑眉舒,好声好气,“你刚刚可还说谎了,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过,”她龇牙咧嘴,“夫君,你不管是放火还是点灯,我都随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这人还真是没脾气。
懒得与她插科打诨,时桑再问:“当真不需再睡会?”
“不睡了,夫君,我只想好生看看你。我们这一别至少要几十年,我都怕我将你忘了。”说着,苏津又不老实起来,过来捉住时桑的手。
时桑任由她动作,嘴上应道:“你不会。”
前几日,他找画师画了小像交给长凝,之前已约定好,往后,长凝每隔几年就拿出一幅小像交给苏津。
如此,她想忘都忘不掉。
苏津小嘴就像抹了蜜,情话一句接一句,“的确,我的夫君天下第一好看,我怎么会忘记呢?夫君,我就是与你说笑的。我啊,肯定不会忘记你!”
时桑淡哂。
“那……夫君,”苏津瞩望,“你会忘了我吗?”
眸光闪烁,有深深的担忧,也有隐隐的害怕。
时至如今,在她心中,自己难道还是随时会将她忘记的负心汉?
时桑不解,但答得坚定:“不会。”
“那就好,夫君,如果你忘了我,我一定会很难过,我一难过,可就要天天去你宫中找你麻烦!等你成了柘渊,我许是就打不过你了,但是啊,我可以像狗皮膏药一样处处粘着你,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让你不得不臣服在我的虎皮衫下……”苏津叽哩哇啦地说了许多,一如春日枝头的麻雀,吵闹却不扰人。
同时桑东拉西扯,她就全然忘却了身上的疼痛。
时桑宛若她的药,有他,一切皆可安好。
而于时桑,苏津又何尝不是一颗定心丸呢?
她病时,他担惊受怕。
她精神奕奕,他便气定神闲。
她说着,他唇角含笑,耐心倾听。
那一日,他们从傍晚时分一直聊到月挂柳梢头。
“待阿哼送你回了时家,估摸着时家的人又要吱哇乱叫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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