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陪我去别的地方躲一会吗?我一个人真的不敢。我、我也没有什么朋友。”
“我也很想陪你,但这么突然回去,我爸可能连饭都来不及准备。”
覃慎转过头不爽地问:“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不哭了?多大点事。中午我请客,都跟我去外面吃。”
季轻歌在心里给他鼓了个掌。果然是热情奔放的转校生,财大气粗啊!
祝觉愣了愣:“真的吗?”
“是啊。”覃慎一脸鄙夷,“你爸不会连你跟别的同学吃饭都不让吧?”
“太突然了。”祝觉低下头,“我家饭都做好了。”
覃慎嗤笑一声,掏出手机:“打个电话,跟他说。他总不会十点就做饭了吧?”
祝觉推脱了几句,最后还是无奈答应,小声打电话跟爸爸说了一下情况。
听筒里明显传来男人严厉的声音。覃慎接过手机,大声说了一句:“其他同学都能去,你凭什么不能去?反正今天中午就在xx大酒店吃。”
郁谨琢磨了一下,好像他这个才是霸道总裁。校霸的名号应该让给他。
覃慎挂掉电话,又跟宋眠说:“你也要去。住校生也能请假出去。”
他简单粗暴的处事方法明显奏效,放学之后,祝觉被拖走了。覃慎霸气地指了张桌子,自己先坐下。
他把菜谱摊给宋眠,语气明显柔和:“你吃什么?”
宋眠受宠若惊。他本能地不想和覃慎靠近,但无奈其他人都选定了位置,自己只能坐在这里。
郁谨托腮在旁边看着。他和丁鹤似乎没什么事可以做了。
不过这样正好。他们很久没有这样像局外人一样旁观别人做任务了。
时时被卷入游戏中心并不是什么太幸福的事。
丁鹤捏捏他的手:“是不是没精神?下午要不要逃课?”
“你跟我逃?”郁谨反问。
他逃课还挺正常的,丁鹤就不一样了。
“或者我们请病假?”丁鹤眼珠子转了转,狡黠地问。
郁谨打量着祝觉的神态,想了想:“先不了,下次吧。”
“那约好了,下次一起逃课。”丁鹤也看着祝觉,眼里有些意味不明的笑意。
祝觉一直表现得很忐忑,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
突然,她抬起头,向着窗外看去。
郁谨和丁鹤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窗外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打扮得很保守,衣服拉链拉到最上面。脖子上戴着一个样式独特的项链。
他脸色死灰,像是刚从坟墓中爬出的僵尸,与窗外明亮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死死地盯着祝觉的方向,突然,僵硬地弯起嘴角。
祝觉颤抖了一下,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丁鹤轻咳了一声,喊了一下季轻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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