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秃子一听,当时一愣,紧接着就脸色铁青的道:
“别欺人太甚!杀人不过头点地!”
这时韩大胆儿反而面带微笑,轻描淡写地道:
“上回金汤桥的案子,有人给天九宝局的花斑豹通风报信……”
李秃子脸色显得更难看了,走近韩大胆儿,低声道:
“你他妈别再这胡沁!”
韩大胆儿也不生气,只是眼神逼视李秃子,也低声道:
“我在西北角喝羊汤,和魏小五聊了案子的线索,结果出门就看见个人,来喝羊汤,却没进门儿就转身走了!我一眼就认出那是谁了!”
他瞪着李秃子,接着道:
“天九宝局还在,想找个人证那是手到擒来!”
李秃子听完当时就哑火了。他自己心里清楚,的确是他通风报信。那天想去喝羊汤,无意间听见韩大胆儿和魏小五的对话。他经常出入天九宝局,认识花斑豹,自然也认识麻脸老道,他想给韩大胆儿下绊,而且又在天九宝局欠了些赌债,干脆把这消息卖给了花斑豹,这才有了后来的事儿。
其实韩大胆儿也是推测,并没有什么证据,说去天九宝局找人证,也是顺嘴瞎掰的,但李秃子贼人胆虚,而且这案子当时闹得不小,要是真粘包了,不光自己倒霉,还得给自己姐夫,就是三所所长惹麻烦。
李秃子强作镇定,一言不发转身到桌边,用暖壶的开水,沏了杯茶,端过来咚的一声蹲在桌上。
韩大胆儿微笑着端起茶杯,一揭碗盖便道:
“你们家拿凉水沏茶?”说着把茶碗蹲在桌上。
李秃子咬牙切齿地,又去重沏了一杯,端给韩大胆儿。
韩大胆儿又道:
“想把我烫死啊!这么热!”
李秃子被这么来来回回耍了几次,韩大胆儿才算作罢。韩大胆儿倒没什么,旁边站着看的尤非却十分解气。
最后韩大胆儿提高声音对着尤非,高声道:
“老尤!从明天开始,你就到总厅侦缉科上班儿,跟我平级,调令随后就到!”
尤非本来不想去总厅,可今天听完韩大胆儿这句话,觉得十分扬眉吐气,心里乐得都开花了,别提多趾高气扬了!
原来高宝生被派去出差公干,和老城里二所的夏宏斌,一道去河北了。现在三所里除了所长,就是李秃子最大。高宝生手下的巡警每天出去巡街,李秃子则带着手下成天无哩悠子赛的,喝酒赌钱,无法无天。
因为尤非和韩大胆儿关系最铁,所以李秃子故意不让尤非去巡街,而在所里伺候茶水牌局,他对付不了韩大胆儿,就只能朝尤非下手,专门找机会折腾他解解气。
尤非这两礼拜,每天度日如年,他为人圆滑,又不愿意为这个和李秃子起冲突,所以只好忍气吞声。韩大胆儿这一来,可算彻底把他救了。
韩大胆儿去所长室和所长交代完,尤非便兴高采烈地,和他一道出了三所。
尤非一出门口,感觉心怀大畅,说不出的天宽地阔。转头和韩大胆儿道:
“走!咱真素园,素包子我请客!”
韩大胆儿笑道:
“好么!我费那么大劲儿,你就拿素包子把我打发了!”
尤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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