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飞正色说:“就因为她不是个安分的,我才怕她在外边闯祸。中午要不是我阻止,她不早就闹出事……”
白莎丽忽然说:“对啦!我看她气冲冲地,好像跟郑杰有点不太对劲,会不会是为了到餐厅去找那几个家伙的小妞儿?”
白振飞微微点头说:“我也就是为这个觉得奇怪,那小妞是跟那些家伙一起的,郑杰跟出餐厅没一会儿,怎么就把那妞带回了房间,让伍月香一个人跑去找我们。然后又跟那妞儿一起出去了,他们究竟在搞什么鬼呢?”
白莎丽灵机一动说:“有了,我去看看那几个家伙的动静,也许可以找出答案来!”
白振飞急欲阻止,但她已匆勿开门出房而去。
他们为了进出方便,各人均有自己房门的钥匙,不必每次都要向柜台索取交还,可是伍月香的已经带出去了,白莎丽又不愿惊动仆欧,只好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决定从阳台上跨越过去。
白莎丽的房间在伍月香隔壁,必须先到她房外的阳台上,才能设法到达那几个家伙房外的阳台上,偷视房内的动静。
所以她一进房,就出了阳台,先向上下左右一看,正好别的阳台上此刻无人,下面也没有人抬头向上看。于是她赶紧把握机会,迅速跨越过并不太高的铁管栏杆,到了伍月香房外的阳台上。
向拐角那边的阳台看去,只见那几个家伙房间的落地窗内,窗帘拉得密密的,根本无法判断房里是否有人。
就在她犹豫不决之际,落地窗突然开了,走出个油头粉面的家伙,一眼发现她站在阳台上,似乎颇觉意外地一怔,立即退了进去。
白莎丽急欲回避,伍月香的房间落地窗关着,使她无法退避进去。情急之下,她只好赶紧跨回自己房外的阳台,忙不迭进了房间。
几乎只相差几秒钟,当她退回房里,掩身在窗帘后向外张望时。只见那几个家伙的房间里,已走出三个短装打扮的壮汉,却不是曾经偷看伍月香更衣的那几个人!
他们站在阳台上,向伍月香房外的阳台看了一阵,似乎一转眼已不见了白莎丽,使他们暗觉有些诧异。三个人交头接耳地,不知轻轻说了几句什么,便又退回了房去。
白莎丽看在眼里,心知他们在房间里一定没干好事,才会这样鬼鬼祟祟的。
但他们在房里究竟干什么呢?她却不得而知。
这时他们既己发现了她,必然提高了警觉,在房里有了戒备。白莎丽再想跨上他们房外的阳台,偷视房内的动静,那就绝对办不到。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退而求其次,把仆欧叫来,要他把郑杰的房门打开。
不料仆欧竟面有难色地呐呐说:“这,这……”
白莎丽不由地忿声说:“我们是一起的,难道不能进他的房间?”
她这一叫,白振飞已闻声赶出房来,急问:“莎丽,怎么回事?”
白莎丽理直气壮地说:“我叫他把郑杰的房门打开,他居然不肯,好像怕我进去偷东西似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白振飞也不问她要进郑杰的房间干嘛,因为按照旅馆里一般的规矩,任何房间的旅客本人不在,是不得擅自开房门让别人进去的。但郑杰和他们是一起的,那就不能一概而论了。因此他把脸一沉,说道:“把房间替我开了!”
仆欧正在迟疑不决,左右为难之际,突见走道的拐角那边,浩浩荡荡地走来了七八个人,其中三个是刚才出阳台查看的短装大汉,另几个就是偷看伍月香更衣的家伙。
白振飞刚觉出这批来意不善的家伙,是冲着他和白莎丽而来的,他们已气势汹汹地来到了面前。
为首的壮汉劈头就问:“你是姓白的?”
“是又怎样?”白振飞毫不在乎地昂然回答。
壮汉嘿然冷笑说:“那很好,就请你回你的房间去,我们谈谈吧!”
白振飞正待发作,不料三名壮汉已同时拔出了手枪,逼着他和白莎丽,回到了房间里去,似乎根本就不把那仆欧当回事。
进了房里,他们立即关上房门,白振飞不禁惊怒交加地喝问:“你们想干嘛?”
壮汉狂笑一声说:“好戏马上就快上演了,我们不想被任何人把戏砸了,所以请你们两位在房里安分些!”
“什么好戏?”白振飞怒问。
壮汉冷声说:“对不起,现在我得卖个关子,说出来就不值钱了,反正回头你们就会知道的!哈哈……”
于是,其余的人一起狂笑起来。
白振飞和白莎丽惊诧地互望一眼,在这种情势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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