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吗?
还是……
千年之前那位黛染的经历?
那位黛染居然那般大逆不道地直视师施上师?
而且……
那般心动心跳的感觉……
乔黛染捂住自己的心脏,那般剧烈跳动的心脏,那般可怕又可怖的、剧烈跳动的心脏。
“公主大人没事吧?”
叶心仪一如过去无数个夜里一般,顶着鸟巢般凌乱的头发,趿着拖鞋,推门,冲进乔黛染的房间,跑到乔黛染的床边,一屁股坐下,拉起乔黛染的手没头没脑地就开始安慰:“没事的!我在呢,我在呢!只是做梦而已,没事的!”
乔黛染用力呼了一口气,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叶心仪这才试探着问:“公主大人已经很久没有做噩梦了……这次……公主大人又梦见了什么?”
乔黛染简明地把梦里的场景告诉叶心仪。
叶心仪的眼珠猛然一亮,“你的意思是,现在的黛染公主……也就是我亲表姐……在成亲当日跟萨释上师一见钟情了?!”
“闭嘴!”乔黛染厉目瞪向叶心仪,“至高无上的萨释上师,岂会沾染分毫世俗情爱!这般诬蔑萨释上师是大不敬,是死罪!”
“哎哟!”叶心仪居然没有把乔黛染的“厉目”放在眼里,眼睛发光地说:“这里又不是萨释国,哪有什么‘大不敬’‘小不敬’的嘛!但是……不得不说……我亲表姐不愧是21世纪的新新女性,完全不被萨释国的封建教条主义束缚!”
“不是束缚。”乔黛染打了一个冷颤,“是宿命。”
……
……
叶心仪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估计,已经倒头大睡。
毫无睡意的乔黛染披上外衣,赤脚,踩着清凉的木地板,安静地走出房间,走下蜿蜒的楼梯,踱步,走到阳台——可以遥遥眺望万释府邸二期的阳台。
灯火,寥寥。
夜阑,寂静。
扑面而来的夜风,全无白日的喧哗,冷冷清清的,如同许久未用的鸡毛掸子、不带半点烟火气息地、轻拂着乔黛染。
回想。
方才的梦……
乔黛染的心揪作一团。
在萨释国千千万万子民的心目中,萨释上师是最最至高无上的存在,等同上苍的存在。
纵使,梦中那女子实则并非她本人。
纵使,梦中那女子只是与萨释上师惊鸿一瞥。
乔黛染仍是觉得,那惊鸿一瞥是一种无比可怖的亵渎、让人心生不安的亵渎。
骤然。
一辆飞机,出现在夜空之中。
飞机的亮光,一闪一闪地划破夜空,仿若缓慢飞舞的流星。
叶心仪曾经说过,现代看见流星是要许愿的,因为流星能够保佑许愿的人,愿望成真。乔黛染却说,在千年之前的萨释国,流星是会让人遭霉运的扫把星。
是福?
是祸?
从无定论。
一切,都是宿命。
宿命……
她不自觉地轻叹一口气,心头的堵塞却无法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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