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不吃!”云妍公主踢了殿门一脚,喊道:“有本事你们就饿死本公主!”
“继续,”这老嬷嬷回头跟身后站着的五个宫人道。
五个宫人大声读起了女戒,与其说是读,不如说是在喊。
云妍公主在殿内烦燥不安地喊道:“滚啊!你们想逼疯本公主吗?!”
凡为女子,先学立身,立身之法,惟务清贞,……
云妍公主在殿内喊得声嘶力竭,而殿外的诵读女戒声把云妍公主的喊声压下去不说,还一响就是接连数日。%&*〃;
安锦绣在庵堂里听了吉和跟她说的后宫之事后,对吉和道:“五殿下给你的血书,你可以用了。”
“主子,”吉和说:“奴才回去后就安排。不过主子,既然是沈妃娘娘护着吉利,我们为什么要帮她?”
“帮她?”安锦绣一挑眉,说:“我们只是浑水摸鱼罢了。这封血书是假的,凭着皇后的根基,一封假的血书怎么可能扳倒她?沈妃娘娘最后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
“所以主子是要向皇后娘娘示好?”
“圣上身边的女人,皇后娘娘善待过哪一个?”安锦绣笑道:“我只是……”安锦绣说到这里,低头用手帕拭了一下刚喝过药后,有点湿的嘴角。
安锦绣的话没有说完,但吉和能知道安锦绣的意思,把白承泽造出的血书放出去,只是想让皇后和沈妃斗上一场,他们在一旁看戏的同时,看看有没有好处可拿。“圣上会知道主子的:“主子高明。”
后宫成了战场,两相比较之下,自己这里就是温柔乡了,安锦绣这懂吉和这句奉承话的意思。“吉总管真会说笑,”安锦绣说:“都是伺候圣上的女人,我就怕我不够好呢。”
吉和忙道:”主子这话,奴才第一个就不同意。”
安锦绣嘴角挂着笑意,后宫闹成一团,世宗分身乏术,无法到庵堂这里来,这个才是安锦绣真正想要的。不过吉和回去后要跟世宗汇报她的近况,让这个大太监误会也好。
吉和这日回宫之后,安锦颜是白承路主使伤害的流言,无可阻挡地传遍了京都城的大街小巷,近而飞进了皇宫。
太子长跪在御书房外求世宗给自己主持公道,而白承路冲到御书房外后,差点就跟太子大打出手。随后进宫的几位皇子明着拉架,暗着拱火,恨不得白承路干脆将太子打死,好让他们一下子少两个对手。
世宗大怒之下,让儿子们在御书房外罚跪,什么时候明白兄友弟恭了,什么时候起来。
这里皇子们的闹腾刚被世宗压下去,皇后又找了过来,看着白承路,恨不得当即命人将白承路拿下。
世宗命大理寺彻查此事,并将白承路暂时圈禁在了二王府中,这才让皇后的怒火稍稍平歇。
到了第三日,大理寺还没能查出一个结果来,沈妃身边的一个宫人替沈妃向世宗上呈了一封血书。
宫里的下奴院突然之间就被世宗下令搜查,等皇后带着人赶到下奴院看个究竟时,世宗身边的女官带着人冲进了中宫。等皇后得到消息,再从下奴院赶回中宫的时候,世宗已经站在了中宫地下刑室的门口。
“圣上,”看见自己私设刑室的事情已经败透,一路赶回来心里发慌的皇后反而坦然了,大大方方地给世宗行了一礼,说:“您今日怎么会来臣妾这里?”
安锦绣还是低估了白承泽。血书是假,但是内容却大半是真的,中宫里的确有皇后私设的刑堂,白承泽是假借了夭桃失踪的这个机会,把皇后私下刑虐后宫女子之事给捅出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世宗问皇后道。
“打人的地方,”皇后一点也不隐瞒地道:“后宫这么多女子,臣妾觉得光凭内刑司还不够。”
“在中宫设刑室,”世宗道:“项芸,你还配当朕的皇后吗?”
“臣妾为了圣上不在乎名声,”皇后说:“臣妾要真的天天贤良大度,那这后宫还不乱了套?”
“你,”世宗气道:“这里是后宫,不是当年的军营!”
皇后讥讽道:“原来圣上还记得我们当年的日子。”
想起当年,世宗还真不忍心对皇后下死手。“那个叫夭桃的女人呢?”世宗把血书甩到了皇后的脸上,“你把这个女人弄到哪里去了?”
世宗其实记不起被自己用过的,这个叫夭桃的下奴长什么样子了,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命这个女人承的欢,只是世宗不能容忍皇后就这样管他的事。看了这封血书,世宗甚至在怀疑,自己的后宫数年无所出,是不是皇后动的手脚。
皇后没听过夭桃这个名字,把血书拿在手里看了一遍后,皇后便冲世宗冷笑道:“这血书是污蔑臣妾的,臣妾请问圣上,这血书是何人呈上的?”
“污蔑?”世宗道:“那这处刑室你怎么解释?这也是污蔑?”
“刑室是真,可这个夭桃是谁,臣妾根本就不知道。”
“这上面字字血泪,你说你不认识夭桃?”
“臣妾没必要为了一个下奴说谎话。”
“你对朕说过的谎话还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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