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跑,往哪里跑,五千人不吃不喝啦,还有这几万的家属呢,不要啦”过山风大声喝斥。
魏德武满面通红,他只是下意识地冒出个跑的注意,那里想到这么多,听到过山风大光其火,不由惭愧地道:“大当家的,我只是没见过世面的家伙,那有什么主意,还是大当家的作主吧,反正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好了。”
过山风满意点点头,环视着厅内众人,“大家都是这个意见么,听我的?”
众人大声道:“对,听大当家的,大当家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决无二话。”
“好,既然大家都听我的,那我就说说,其实从起事开始,我就在想着今天的局面了,复州军是不堪一击,可大楚这么大,我们打败了复州军,又来一支更强的军队怎么办?我们能一直胜下去吗?不可能的,所以,我一直在努力为大家寻找一条后路。”
他站了起来,看着厅内各人,大声道:“各位,难道我们生下来就是为了当土匪的么?难道我们不想安居乐业,作个良民么?我们为什么造反,是因为活不下去了,我们造反的目的是什么,当然是为了活得更好,能安居乐业,能让我们的亲人不在遭受欺凌,但如果我们再打下去,我们会失败,我们的亲人会受到我们的牵连,所以,我一直在寻找一个值得我们去投靠的人,一个能不小瞧我们,还能保护我们的人。现在,我找到了。”
厅内众人都紧紧地盯着他,“他就是定州李大帅。”
“我决定我们全军都投靠定州。投靠李大帅,请李大帅庇护我们。”
这一下轮到魏德武目瞪口呆了,大当家的主意居然是投降。
“大当家的,我们便是想投降,他们会要么,要是他们不要我们,怎么办,或者他们假装要我们,然后把我们聚而歼之怎么办?”魏德武大声问道。
过山风哼了一声,道:“定州李清李大帅是何等人也,看他在定州的作为,那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要么他不会答应我们的投降,直接发兵过来打我们,但是只要他答应了我们的投降,答应安置我们,就决不会反悔。”
“可是大当家的,我们都是些升斗小民,便是想投降,又怎么能联系得上李大帅,难不成两军对垒时,我们大喊一声我们投降么,那可保不准那些领兵的将军为了立功,根本不理睬我们,仍是挥军攻打,那是我们毫无战心,岂不是败得更快?除非李清大帅亲口作出了保证,我们才能相信啊”魏德武叫道。
过山风微微一笑,道:“老魏,我说过,从我们起事之初,我就在想着这事,一直以来,我都在试图联系李清大帅,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我已经联系上李大帅,而且李大帅也给了我亲口承诺,并封了我为参将,现在你们都是定州军的一员了,有请清风司长。”
清风微笑着从后堂走了出来,魏德武等人不由一惊,早上这个女子进营时,他们都亲眼所见,但万万想不到她竟然就是定州军的特使。
“各位兄弟,这位是清风司长,在定州军中身居高位,今天作为李清大帅的特使,来到我们这里。”
清风上前一步,道:“各位兄弟,你们起兵造反的原因李大帅已查清,并深表同情,李大帅不想多造杀戮,因为各位都是被逼无奈而已,只要各位迷途知返,李大帅保证,决不追究各位的任何责任,并且。”李清伸手从身后的钟静手中接过一叠纸卷,道,“还将你们的军队直接纳入定州军,在座各位,都将成为定州军的军官,如果各位没有异义的话,那么,就请到我这里接下任命,从此,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不用多说,原本的定州军官们早已齐声答道:“愿为李大帅效力。”
魏德武等几位盐工将领导稍一迟疑,也躬下身去,“愿为李大帅效力。”他们毕竟原本是本份的盐工,被逼造反之后也一直是惴惴不安,眼下既然有了从良的机会,也是一个好的结局。
清风满意地笑了,从卷宗中抽出一张,大声念道:“魏德武。”
魏德武一楞,身后的众人赶紧推他上前,“魏德武,这是你的任命状,从今天起,你便是我定州军的振武校尉了。”
魏德武呆呆地看着手里盖着定州军大帅鲜红大印的任命状,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就这么简单,就这么从一个造反的家伙直接变成了定州军的中层军官了,他知道,振武校尉可是只差参将一个等线,再上一步便成将军了,从一个低微的盐工一跃而成为军官,而且是名震天下的定州军的军官,这巨大的反差让他有些缓不过劲来。
“恭喜你了,魏校尉”清风笑道。
厅内众人也都上前道喜,过山风道:“老魏,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副手了,要知道,李大帅可是只封了你一个人为振武校尉呢”
魏德武终于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心中不由一阵激动,深深地弯腰,大声道:“愿为大帅效死”过山风大笑,大帅英明之极,虽然远在定州,但眼前的一切尽在掌握,魏德武在盐工之中威望素著,将他直接擢升为自己的副手,一方面可以让盐工们安心,另一方面却也是剥夺了他直接领兵的权力,而能让出身定州的军官们更有效地控制这股力量,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如果魏德武果真堪用,再将其调到其它营担任主将,便完全把这股力量消化了,而且这样一来,对于定州军在复州后续的行动中也树立了一个很好的榜样。
清风拿着卷宗,一个接一个地唱名颁发任命状。众人皆大欢喜。
“现在,我来说说对于湾口盐场人员的安排。”清风道,此话一出,众人立时安静了下来,清风这话便是接下来定州军在复州的布署了。
“你们将成为定州军下设一个营,营名移山,所有移山营将士的家属必须迁移到定州,这主要是考虑到他们的安危,因为我们秘密招安你们,复州向大帅会很不满意,而你们既然身为定州军,迟早是要调走的,万一你们走后,向大帅要报复你们的家属,我们可就鞭长莫及了。”清风道。
魏德武连连点头,既然自己已成了定州军官,那将家属选定以定州才能放心,“可是清风大人,我们这里好几万人,他们去了定州,将如何生活呢?”
“定州没有盐国,晒盐是不可能的了,湾口盐场除了盐工之外,其余奔赴定州的将士家属,定州官府将会为他们授田,而在田地收获之前,你们生活的粮食将由定州官府提供。”
听到清风的解释,魏德武赛季放下心来,有了田,便有了一切。只要过了今年,到了明年那日子就会好过起来了。更何况定州军是有军晌的。
“湾口盐场马上移交给进驻海陵的定州健锐营,而你们,大帅另有安排,必须尽快拔营离开湾口。”清风道,具体的计划早已交付给了过山风。
“十天之内,分期分批,撤出家属。”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重托
第一百六十六章:重托
海陵县,在多天的惊慌失措,惴惴不安后,终于随着定州健锐营五千官兵的到来而重新恢复了平静,看不到人的街道重新热闹了起来,各行各业重新开门营业,终于有了一点一县首府的气象。
健锐营大部并没有入城,而是在城外扎下营盘,虽然是新卒,但带队的校尉们可都是从各老营中抽来的骨干,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很快便在城外立起营垒,竖起栅栏,拒马,鹿角,挖开壕沟,立起哨楼,不到两个时辰,一座气象森严的军营便已矗立在海陵县城外,其速度让海陵那些专门来看定州军的闲人们目瞪口呆,他们见惯了复州军的懒散,那里见到过如此纪律森严的队伍,那些挖完沟的士兵一身泥土,居然还在带队军官的口令声中,排起整齐的队列,吼着歌一路走进营垒的。
“不愧是能与蛮子对垒的军队啊这一次那些乱军要遭殃了”看完健锐营的闲人们进城后如是说。
而在姜黑牛的大帐中,他正在与一群军官对着一份图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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