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道:“你们也跟了十几年了,我们的情份比姐妹还亲,但是如今府里又来了新人,明日夏草和秋水一人去三夫人处服侍,一人去四夫人处,而冬雪便留在我身边。”
三人立即称了是,清风点了点头,脸上的幽怨一丝也没有掩盖,这让与她一起长大的三人都不免为清风抱不平,当年若不是清风夫人,王爷可早就没有了命,如今为了子示……王爷他……他真的有点对不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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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传来小鸟啾啾的叫声,采文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手上突然碰到身边人,那冰凉的触感,在这夏日的炎热里,感觉是那清凉舒服,她一巴就贴着人揽了过去,手脚都缠上了身边的大冰块,小嘴迷糊的嘀咕着,“这么凉快,都不想你走了,其实你不睁眼凶人的时候、不那样阴森森说话的时候,还是挺好的……”
她轻轻抬头看着他,知道他早就醒了,应该说每天在她醒来之前,他就一直睁着眼看着她,从最开始的研究、探索,到如今这种沉敛如冰的不动声响……开始时,她对他也有小心,后来慢慢的知道他不爱说话,那便更不会责她的什么不是,于是她开始试着与他自言自语,他不说,她也只敢说一句两句,然后再有默契的起身着衣,开始她一天的米虫生涯。
不过采文也是乐在其中,喜欢这种平和的日子。从那日禹圣焱大发威严之后……又有些奇怪,每天晚上,其外那些夫人总是有各种理由不要服侍禹圣焱,就连清风……听说服侍了他一夜后就病在了床上,这倒引来了采文几日暧昧的探究,莫不是这人……想象起要与这冻人的相公圆房,采文就越来有些紧张。
而姐妹们一推拒,这王爷相公便夜夜留宿她这里,转眼过去一个月了,他倒也没有越界的动作,他……到底在等什么?
其实采文在想,既然都是他的妾了,也没必要死保着身子不给人……再说上世她死得突然,模糊记得是十三四岁时得病过逝,而这世也十六七岁了,对男人和女人……她也会有些好奇,而夜夜与男人同床共枕,难免的有些春心动漾……唔,羞人!
不过……似乎原来与韩宇文同床十几年,到也没有这种感觉……怪怪的,可能是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因为韩宇文的不能,所以她就没感觉吗?
禹圣焱一如往昔,三下五除二着好了衣衫,便静静的注视着采文,见她不仅不惧他的寒体,而且一月试探下来,也没见她有异样,心下突生出不一样的感觉,而他也越来越习惯这样静静的注视着一个女人,听她叨叨的自言自语,看她含笑、嘟嘴、有时又傻笑,或者再像此时这样脸红娇俏……
采文穿戴好了衣衫,转而对禹圣焱道:“相公,今日天气很好,我想出府走走,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第15章纯却不蠢
采文穿戴好了衣衫,转而对禹圣焱道:“相公,今日天气很好,我想出府走走,不知道可不可以呢?”其实她都想了一个月了,在韩府里她可没有现在这么规矩,想出去哪里,韩宇文定会欣然同往,二人说说笑笑的游完了晋阳城……那段美好的时光对于如今大门不能出,二门不能迈的处境来说,真是太珍贵和向往。
采文陪着好脸,可怜西西的盯着禹圣焱,却只见冻人他眼一垂,脚一转,走出了房,一声都不吭。
“啊……小气鬼!”采文希望落空,心头不舒服极了,“我的小小希望而已,唉……我难得有向往的、想要去做的事,为什么你就不能答应呢?”她其实对很多事提不起力气,就比如说府中的情形,她没想过与人去争宠上位,不是不能够,而是懒得没心思。
采文没心思,可她的侍女琴音却不然,她进房看采文嘟嘴生气,嘴角动了动却也没有直接说什么,反而去伸手整理床铺,才说,“小姐,各位夫人都敬着王爷,有时你心里不舒坦,却也应该压抑一点声音……”其实她刚进房时,禹圣焱还在院子里没走,当然是听到采文骂他小气。
采文睨了她一眼,无奈的说,“我是觉得日子过太了无生趣,所以想出去逛逛,也许……也许我应该回府一趟,我那些医书全没有带来,所以我才这么无聊。”想着以前,韩宇文也没有天天陪着她,所以她早习惯安静的生活,只是这府里不比韩府,清风夫人规定的府规里,太限止她的脚步,也同时有点禁固她的心。
琴音整理的手势微微一顿,见床上又没有预期的印记,转而便走向采文,她分析着说,“小姐,如今看来清风夫人虽受王爷尊重,但却是个病痨子,身子不醒事便不能有太大作为,而蝶夫人早就不受王爷待见,听说王爷这次回府,她一次也没有服侍过,紫菊夫人却更不用说了,她见了王爷就走……所以您要想留住王爷的心,应该把握住此时机遇,早点像菊夫人那样怀个孩子,您与老夫人将来也得有个依靠。”
采文蹙着眉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琴音立即微一退步躬身说,“小姐为人单纯良善,琴音是你的丫头,自然要为您筹划将来,小姐请莫要误会琴音。”
“没有,我倒没误会你,可是……”她迟疑了一声,说了句实在话,“可是我觉得母亲她就算没有王府帮衬,就凭韩府的声望和地位,还有寿王对母亲的孝顺,不应该说很急着让我怀上孩子,以让她安心享受晚年吧……”
琴音惊讶的看她一眼,以为她猜到了什么,而采文却一眼笑起来,“我就是一想,没别的意思,只是不知怎么的,自从嫁进王府,母亲的态度就有些诡异……”她神秘的突问琴音,“琴音你没有那种感觉?”
琴音如何能答她的话,于是只得把再要规劝她早日圆房的话吞进肚子里,有时她会觉得,这看似柔弱单纯的采文,却一点也不简单。
这时房门被一丫头推开,看她手上端着早膳,采文含笑的起身去接,“夏草姑娘,自从你来了之后,我这嘴呀,可都被你养刁了,呵呵……我看看,今天又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呀!”
夏草腼腆的笑了笑,清秀的小脸有些受宠若惊,“只要采文夫人喜欢就好,奴婢也不会辜负清风夫人对您的心意。”
“那是,清风姐姐是采文见过最好的人了,好高兴她把你赐给我。”她温和含笑的说话,字句都透着温柔,软糯的嗓音也非常和气,让人听了就觉得舒服,故而本是对她有些防备的夏草,便越有些喜欢这个新夫人。
采文自己呈了早膳,她不急不慢的说,“只是姐姐这般待我好,让我心里总是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夏草你能否告诉我,姐姐她喜欢什么,我也想聊表心意。”
看夏草一时站着不说话,眉头微蹙,有些欲言又止,于是采文立即又道:“若不好说那便不难为你了,待我想好了再给她个突然惊喜,你说可成?”而立于她身后的琴音却越觉采文不一样,对待这清风夫人送来的夏草,她总是客气尊重,而与她的话头也总是绕着清风夫人打转,原来……原来她早就发现清风夫人的心思。
夏草见采文说得肯切,突然就跪下说道:“采文夫人,这都是奴婢心下不忍说的话,希望夫人你莫要误会什么。”说毕,她才进入正题。
“清风夫人与王爷同年生,夫人的父亲是为救王爷而死,而清风夫人的这一身病也是为了当年救王爷……”她机灵的止了话,只说回正题,“但如今王爷正事烦忙,又因子示原由不得不冷落清风夫人,若是采文夫人真当觉得我们夫人好,求你让王爷多去陪陪清风夫人,以免她再为孤情难圆而伤怀,使得病体一直不见好转,呜呜……”
采文了然笑了一下,转而却冷了下小脸,再夏草抬起头时,她又含笑而对,说,“夏草去清风姐姐那里服侍吧,你的心和人都装着姐姐,我岂能如此心狠,硬是拆散你们主仆情宜呢!”
夏草一惊正待说完,琴音就起了身,她冷清的说,“夏草姑娘莫要多想,我们夫人从来就是个忍不住人伤心的性子,她能给你这么大恩惠,你还不快谢她恩典,早早的回清风夫人那里去吧。”
一见采文仍然温和含笑,却不想她仍有几份强硬的心气儿……夏草此时后悔已晚,她们四姐妹中,恐只有她无疾而终,半途被驳回夫人身边,而她却只能干声说:“谢谢采文夫人的恩典,夏草这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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