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也该付出一些代价来呢?”
顾时鸣站了许久,然后朝着敬阳侯的院子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吩咐身后跟着的小厮,“去把府里所有的白色灯笼,白色布料给撤下来,我不想再看到!”
“是。”
身后的小厮立马去招呼其他下人开始撤下灯笼和布料。
主子吩咐的,作为下人就要完成,不能有丝毫马虎!
至于敬阳侯?
下人们直接忽视了这个人,如同一个废物一样躺在床上,还遭了圣上的厌恶,绝无一点再翻盘的可能。
所以,这样的局势,所有的下人都知道该听谁的。
自然是下一任的敬阳侯,如今的顾世子了!
顾时鸣一脚直接踹开敬阳侯的院子门,直接挥手让院子里冻的瑟瑟发抖的下人们退下去。
“明日你们休息一日,等会儿给你们发驱寒汤药,这个月月例翻倍发!”
“是!”
下人们麻木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迅速退了下去。
他们心里对顾世子的好感也翻倍了!
顾世子跟敬阳侯比,真的是一个上,一个下啊!
顾时鸣在院子门口就闻到了那股臭味,他厌恶地朝旁边的小厮伸出手,小厮立马会意,递出一条手帕。
顾时鸣就用手帕捂着鼻子往里走。
越往里,那臭味就愈发浓郁,也怪不得慕槿枫他们会这么臭了。
他毫不留情面地再次踹开房门,立面被惊醒的敬阳侯立刻出声质问:“谁?!怎么这么吵,来人把他拖下去杖打三十!”
顾时鸣冷笑出声,“是我啊,难道敬阳侯疯得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记得了?”
“哦对,你确实已经疯了,疯到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毒!”
“你!”敬阳侯听到这小子贬低自己,一时气上心头,顾不得理智,直接嘲讽上去,“哼,现在郑华菱已经得到报应了吧!”
“月娘被那个女人害死了,顾时音身为那个女人的女儿也要去陪葬!”
顾时鸣的脸瞬间沉了下去,他让旁边的下人点起油灯,然后让他们下去候着。
他一手提着油灯,一手用手帕捂着鼻子,一步一步凑近敬阳侯,“啧,你们两个真是好臭啊。”
顾时鸣走到敬阳侯床前,放下了一直捂着鼻子的手帕,就这样冷冷地打量着敬阳侯,就像看一个死人一样。
敬阳侯的眼睛充满着血丝,他一直紧紧盯着顾时鸣,眼底流露出一丝恐惧,“你想干什么?”
顾时鸣看了一会儿,突然柔和地笑了一下,在油灯的光线下,少年显得更加俊俏。
但在敬阳侯眼里,这个儿子就像是想好了从哪里对他下手的疯子!
“你才是疯子,离我远一点啊!”
“来人!快来人把这个孽子给我拖下去啊!”
敬阳侯用尽最大的力气喊着,目光在顾时鸣和被关紧的门口处来回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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