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坐起身,感受到了柔软舒适的床榻,低头间,发现身上的衣裳换成了全新的里衣,不禁陷入了沉思,该不会……是他给换的吧?
想起马车内的那位俊美异常的少年,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脸颊发烫。
走到窗边,远远就瞧见院子里开得真艳的花朵,三三两两的仆人在院子里洒扫满脸,看天色,约莫是到过了巳时。
青玉一马当先跑进屋内,见叶芳菲站在窗前,连忙出声道:“你为寒气所侵,受不得风,还不快点躺回到床上去。”
紧跟着又埋怨道:“公子也是的,说什么开窗通风对病情有好处,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听来的怪话。”
江景辰不耐烦解释这些小事,挥了挥手,示意青玉乖乖做到一旁,开门见山道:“你为什么要冒充黑狐。”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的语气,叶芳菲不知道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咬咬牙,坚持道:“我就是黑狐,你们快把我送官吧。”
京城灭门一案闹得沸沸扬扬,不用费多少力气打听就能知道个大概,江景辰也不兜圈子,直言道:“那些人并非中毒身亡,你若是黑狐,怎会连杀人的方式都说错。”
下定了决心,却没有掌握重要的情报,若不是中途恰好晕了过去,只怕会被当场揭穿,叶芳菲不知算幸运还是不幸,心里清楚眼下怕是不能够再轻易糊弄过去,于是干净利落跪地叩首道:“求公子帮我。”
见她忽然下跪恳求,江景辰也不觉得意外,抬抬手,示意她起身,随后说道:“你先将事情经过从头到尾说一遍。”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叶芳菲收敛了心思,讲事情的始末娓娓道来。
她原是从济南逃回来的罪臣之女,几日前抵达凉陇县听闻了京城灭门惨案,又恰巧偷听到了同一间客栈房客的言谈,从而得知对方是正被官府通缉的黑狐。
“当时那人同他说京城来了大批人马,要黑狐即可离开凉陇县,我便在黑狐离开后进了他的房间,想要寻些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后来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青玉闷声道:“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没说为什么要冒充黑狐。”
叶芳菲犹豫了许久,方才开口道:“皆因只有这样我才能被大理寺提审,引圣上关注,为先父、为整个叶家伸冤。”
江景辰听闻此言,便知多半又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怨,得知她并未见到黑狐模样,又与灭门一案无关,顿时没了再往下了解的心思,吩咐道:“阿玉,收拾下,送她出宅子。”
青玉急忙反对道:“公子,你这么着急赶她走干嘛,我这正听得兴趣呢。”回过头来,又对叶芳菲说道:“别理他,你继续往下说。”
这丫头,脾气越来越大了!江景辰摸了摸鼻子,不再开口,默认了青玉的行为。
叶芳菲弄不清对方的身份,想着这或许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于是急匆匆开口道:“家父乃是前工部侍郎叶永年,因十年前阳阜县决堤一案被流放岭南。。。。。。”
江景辰听着听着忽然就来了些兴趣,十年前,当今圣上还只是众多皇子中的一位,因一件要案而深陷泥沼,威远候当年就是为了助其脱困,因而无暇顾及府上身中剧毒的嫡长子。
那件案子似乎听说提起过,好像是叶芳菲所说的阳阜县决堤案。
叶芳菲不急不缓的继续讲述道:“当年陷害先父的主某之人,正是现如今的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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