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妈我记住了,我叫小官,张小官!”小孩呲着大牙笑的开心极了。
今天是他最幸福的一天,有了阿妈和名字,还吃饱了肚子有了新衣服。
小官想,要是每天都能过这样的日子,被追杀他也愿意。
隔天,藏月起床后交代小官不要乱跑,在家听婆婆的话,她出去有事,中午就回来。
藏月沿着街道走了很久才到火车站,里面人迹罕至,她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打扫的老大爷。
“大爷,我想问下,这今天是不售票吗?怎么都没人?”
老大爷直起腰,面上挂着嘲讽:“还售票,火车都没了,朝哪开。”
藏月傻眼了,火车站没有火车,这是什么世纪笑话。
“去年上头要赔付大帅军资,就把火车拉去卖了,你要是想坐火车去别处是不可能了,要是有空还是去车或者码头问问吧。”
老大爷给藏月指了条明路就走了,她也不敢耽误,出门问清楚方向后立刻出发。
车行里都是马车最多到附近的县城,藏月放弃了,又去了码头,找了好几家大船的售票处。
南下的船只有明天有一艘,是到浙江的,藏月当机立断的定下最后一间中等房。
白玛和张弗林走的路线是去上海坐船出国,藏月要想混淆视听就不能走一样的路,转道浙江也不错。
买完船票藏月就离开码头,回去的路上又买了些衣服和吃食,准备带到上路。
今天跑的地方远,等走回住的地方,就已经中午,藏月提着大包小包拐进一个小道,缓缓停下脚步。
对着身后冷冷道:“跟了我一路,不累吗?”
话音刚落,两个干瘦干瘦的男人就出现在她眼前,藏月知道他们俩绝对不是张家人,一看就是俩临时起意的小毛贼。
其中略高一点的男人看着藏月手中的吃食袋子抿了抿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商量道:“我们不动你,你只要把身上的钱财吃食全部留下来,我就放你走怎么样,哥,对你好吧!”
“放屁,就你踏马一天天乱好心,这娘们一看就是有钱家的女人,细皮嫩肉的,咱们只富一次太亏了。”两个人很明显是矮的那个做主,他的心更狠。
“那大哥咱要怎么办?”
矮个子面上贪婪与欲望参杂着,看藏月的眼神就跟看货物一样:“春情阁里最好看的花魁都比不过这娘们,咱们要把她送过去,老鸨不得笑晕过去,高低得给咱们个一百银元。”
二人沉浸在自己即将发大财的美梦中,丝毫没将藏月放在眼里。
说实在的遇见打劫这事,除了扎西那次就是这了,也让她明白一件事,一个女人孤身身处在乱世中得低调。
从前背靠周家好乘凉,没人会欺负到她头上,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只有她自己了。
至于眼前正在面临的事,藏月说不出自己心情如何,只是很想笑,她是没武功,可未必没有自保之力,对上张家就不必提了,但眼前这两个小喽啰还真不够她玩的。
“我说,两位想卖我,是不是也得看看自己够不够格。”藏月露出袖口里的袖箭,箭头是铁打造的,日头余热下正闪着一抹寒光。
跟他们藏月没心情多说话,天气很热,她不想在外头多待。
机关轻轻一按,两只箭同时窜了出去,正中二人胸口。
扑通两声,刚才还高谈阔论做美梦的人就一起下去见阎王了。
藏月走过去将袖箭拔出了又插回袖口里,直接拿上东西跨过这两人走了。
乱世里人命是不值钱的,现在官府正在面临改革成巡查房,平日里要是有身份的人家出了事,看在有好处拿的份上,一定会用心。
但这两人看穿着和身形,应该是在码头上干苦力的工人,估计是看见藏月定房间太利落,所以才起了坏心思跟了她一路。
等巡查房的人查到他们的身份后,估计就会忙着说没空,然后草草结案。
而且为了处理这两个人,她也是绕道了,现在大中午的又没什么人,可能也就鬼知道是她干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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