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四郎,你别看我,你出去,你快出去!”柔则听到大胖橘的声音,终于从自己的世界中清醒过来,连忙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和身体。
“菀菀……爷出去,你快出来,别闷坏了……”大胖橘不知道柔则这是怎么了,但是也不敢刺激到柔则,只能听话的退了出去,出门前还给府医使了一个眼色。
府医看了看躲在被子里的福晋,也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福晋也是听不进去的,跟上大胖橘的脚步就往外走。
“福晋这是怎么了?为何无缘无故的晕倒?”
“回禀主子爷,福晋并无大碍,只是这……”府医实在是不好说,难不成要说福晋把自己吃成胖子了,日后生产时恐会难产?还是说福晋腹中的小阿哥有问题?
府医也没想过自己只是两个月没有见过福晋,福晋就把自己折腾成了这个模样。
冷汗淋漓,府医实在是不想承担这等罪责,思考着要如何把责任撇清。
“做什么吞吞吐吐的样子,有话直说!”
“回主子爷,妇人进补是常有的事,只是这进补的多了,与生产之时恐有难产之兆,奴才,奴才实在是医术不精……”府医不敢明说,只能说福晋许会太大难产,至于福晋腹中的小阿哥,他全当医术不精,没有看出来就是了。
“医术不精?呵,苏培盛,去宫中请太医!”大胖橘都被府医这含糊其辞的模样气笑了,踹了府医一脚,吩咐苏培盛去请人。
府医被踹了一个趔趄,面上惶恐,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苏培盛刚领命要出去。
“四郎,菀菀不要太医,菀菀不要看太医!”福晋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苏培盛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大胖橘,等着大胖橘做决定。
柔则在屋里哭哭啼啼闹着不要太医,大胖橘无法,只能让苏培盛回来,府医心里苦,站在一旁装鹌鹑。
二人又是一阵“我爱你,我离不开你……”的互诉情话后,大胖橘才给府医下了死命令,命他务必帮助福晋减重成功,否则他的一家老小也不必活了。
大胖橘走后,府医呆站在院子里,实在不明白,当初只是收了乌拉那拉福晋的一百两银子,为何一家老小的性命全都搭了上去?早知道在雍亲王府当府医如此危险,当初还不如搏一把进宫当太医呢?
府医还在后悔,柔则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不知府医可有什么法子,能让本福晋快些瘦下来?”
“回福晋,只要福晋克制饮食,想来不出一月,定会有所成效。”
“一个月?太慢了,还有别的法子没有?”
“奴才医术不精……”
“医术不精,又是医术不精,算了,你下去吧。”柔则现在是一点都不想听到府医说这话,让人出去后,又躺在床上思考,想着想着,又想起息肌丸来。
息肌丸早在柔则有孕后,就被收了起来,柔则自知额娘不让自己用,可是事到如今,自己已经胖的没了个人样,思虑良久,还是觉得用上半个月就停止使用,想来也不会影响腹中的孩子。
自己的孩子向来是个孝顺的,应当也不会有大碍。
让所有下人出去,柔则翻出藏着的息肌丸,塞到了肚脐眼里。
一用就是半个月,半个月后,看着自己明显瘦了一圈,而且腹中的孩子也没有任何不良反应,甚至连腹痛都没哟后,柔则咬了咬牙,又用了半个月。
看着镜中的自己终于恢复到刚发现有孕时的模样,柔则终于展开笑颜,打开了主院的大门,还让丫鬟请大胖橘来用晚膳。
大胖橘苦守了一个月,终于见到日思夜想的菀菀,那必然是粘人的紧,二人默契的没有提起一月前的事,默认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顿晚膳,就在你喂我、我喂你中过去。
看着四肢纤细,只有腹部和胸部隆起的柔则,大胖橘感觉自己浑身燥热,哄着哄着,就把人哄到了床上。
二人眼神迷离,缠斗在一起,没一会儿,屋内就响起令苏培盛面红耳赤的声音。
苏培盛和丫鬟站的更远了些,并不觉得主子爷和福晋这样有什么问题,自从福晋有孕后,主子爷也没少同孕中的福晋做这档子事儿,下人们都已经习以为常。
主院伺候的奴才要么是没根儿的太监,要么是黄花大闺女,哪里知道这些事?
唯一知情的府医还不敢多言。
苏培盛估计着时间,让人去烧水,水还没好呢,突然屋里响起大胖橘惊恐的声音。
苏培盛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顿时急的一脑门子的汗。
柔则早产了,大胖橘穿着里衣坐在院子里,看着一盆盆血水端出来,神情茫然无措,还带着惊恐。
刚才苏培盛让人烧的水也算是用上了,没有浪费。
足足生了一夜一天,柔则产下一个浑身青紫的男胎,刚出生就没了气息。
大胖橘只看了一眼,成功的晕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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