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奸细的都这一个毛病……这么说,连南宫信也不知道她是在为谁打工了。
“你是怎么被殿下抓到的?”
绮儿说起这个倒没有那么安然了,“殿下应是早就觉察了。昨晚得知殿下与姐姐在外过夜,我就想要向外传书,却被殿下布好的人抓个正着……殿下强忍病痛连夜审问,绮儿知道殿下是怕姐姐因我的事心里难受才选姐姐不在的时候抓我审我,只要我向殿下招了,殿下就再也不会让我见到姐姐了……我想当面向姐姐磕头道歉,就拖着殿下硬熬了一晚,说一切的事情只跟姐姐说,殿下也没有为难我,就只让我在书房跪候……殿下他可还好?”
彦卿也说不出来这会儿心里是什么滋味,既想抽她一巴掌,却也想抱抱她,最终还是哪样都没做,只实话实说,“他很累,发烧,咳嗽,估计不大好。”
绮儿埋下了头,轻咬嘴唇,“殿下和姐姐都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
彦卿轻叹,从地上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淡然得有点儿发冷地道,“起来吧,赶紧给他煎药去,贺先生这会儿应该开出方子来了。”
绮儿惊诧地抬头看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要道歉赔罪吗?”彦卿声音里淡然得听不出一分情绪,“一死了之太容易,要赔罪就得一样样来。你害他生的病,让你去给他煎药有什么不应该的吗?”
绮儿仍怔怔地看着她,像看小怪兽似的。
“你动作快点儿,要是耽搁了他的病情,你就还得再赔一样罪。”
“是……姐姐。”
☆、70反间计
彦卿到房门口时贺仲子正微蹙着眉头从房里出来;彦卿忙迎上去见了个礼,“贺先生。”
贺仲子知道她想问什么;索性不等她问就道,“殿下染了风寒,牵起了咳喘的旧疾;你好生照顾着;千万让他好好休息。”
想着明天北堂墨就到了;对他病情的担心就打了个八五折。
“谢谢贺先生。”
彦卿要进门,贺仲子却拦了她一下;“那些病案你可看了?”
“在看。”
只不过不是她在看。
贺仲子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这才放彦卿进屋。
南宫信静静躺在床上,双目轻合,彦卿却很清楚他这会儿肯定睡不着;手刚抚上他发烫的额头,他还真就睁开了眼睛。
南宫信想要起身,她就扶了他一下,反正她也是有话跟他说,早说完早安生。
彦卿在他背后放了个靠垫,把被子帮他拉好,才道,“该招的她差不多都招了,除了她的头儿是谁。你要是需要她的供词,我可以让她给你写一份。”
南宫信轻轻蹙眉,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
彦卿补了一句更别扭的,“但如果我是你,我更愿意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南宫信一怔,“你放她走了?”
“我让她煎药去了。”
南宫信一脸被挑战了世界观的模样,“你让她去煎药?”
“不然呢?让她去死?”
虽然南宫信并没有杀绮儿的心,但这女人让她去煎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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