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元太子从小养尊处优,连骑马都不乐意骑,现在不仅要走那么多路,还要铐着这破玩意儿,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喊了这么大半天,口都快喊干了,见终于有人搭理他了,连忙腆着个笑脸对他笑:“将、将军,我实在走不动了,能不能让我坐一坐你的马啊?”
他自认为自己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笑起来应该还是很有魅力的。
这次战役司暮和虽然有功劳,可毕竟还是戴罪之身,又是土匪出身,这承元太子还是第一个叫他将军的人。
他虽然内心有些暗喜,脸上仍旧是一副冰冷嘲弄的样子:“认清楚一下现状,阶下囚还想坐马?”
上次他打自己巴掌的时候也是叫他“阶下囚”,这左一句阶下囚,右一句阶下囚,不断提醒着承元太子自己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可以恃宠而骄的太子了,曾经奢靡的生活变成了一场华丽的幻梦。
他不由得悲从中来,哇哇大哭起来。
司暮和冷笑一声:“你就算哭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搭理你。”
他原本以为这人哭一阵也就消停了,结果没想到这个一直称自己要累死了的草包太子竟然那么能哭,生生嚎了几里路。
司暮和被烦的不行,对身边的小弟道:“找个袜子把他的嘴巴堵上。”
“嘿嘿!老大你看我的行吗?”
“几天没洗?”
“九天了!”
“成!就你的!”
过了一阵,司暮和就听见后头响亮的哭声被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闷闷的哭声。
“呕。。。。。。呜呜呜。。。。。。呕。。。。。。”
司暮和回头瞄了一眼,见那承元太子果然还在哭,脸上都湿漉漉的,他长得倒是不错,有几分梨花带雨的意味。
最主要的是那双杏眼。。。。。。和那个小傻子有几分相似之处,哭起来让他想起那日小傻子跪着求风嘉澜不要将他做成药人的样子,心里突然软了软。
司暮和咕哝了一句:“这他娘是水做的吗这么多眼泪。。。。。”
过了一会,又听小弟报告:“老大。。。。。。那草包好像哭晕了。。。。。。”
司暮和翻了个白眼,他看估计不是哭晕的,而是被熏晕的。
他挥挥手:“随便找个抗物资的马驮他一下,等他醒了就赶他下去继续走!”
被扔上马的人的唇边露出了一抹狡猾的得逞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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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的第一梯队。
柯云楚在马车上,被颠簸得昏昏欲睡,忽然听见有人来报告。
“太子殿下,桑大夫说祁小将军的手指动了动,快要苏醒了!”
风嘉澜:“本宫现在便过去。”
柯云楚瞬间清醒过来,带着希冀的目光看着风嘉澜,央求道:“嘉澜哥哥。。。。。。我、我也想去。。。。。。”
他做梦都想见到容夏哥哥醒来,常常问桑老人他醒来没有,比风嘉澜问得还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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