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夙一啧,“要说到边上去说,站这儿也不怕被撞着。”
几枚弓箭射至脚边,那剑尖还是燃着火的,若是落在人身上,得被烧个皮开肉绽不可。
小丫头被吓得缩起了肩,慌乱地朝身后看,嘴大张着,叫不出声。
远处是战车碌碌碾地的声,还有号角在响,好似那些敷余人将猎杀无辜百姓当作了什么有意思的游戏。
华夙神色很淡,眼里也不见悲悯,只是比起先前那目空一切的模样,多了倦烦。
容离忙不迭将这小丫头抱起,本以为以这小丫头的身量,不会重到哪里去,不想她高估了自己,两只手颤个不停,咬紧了牙关才跑得起来。
小丫头顿时懵住,连忙环住容离的脖颈,把头埋至她肩上。
华夙在边上皱眉:“你当真把自己的身子当铁打的了?还不如让我来带她。”
容离气喘得很急,声音幽微地说:“你如何带,带她飞起来么。”
小丫头抬头问:“什么飞?”
华夙冷哼,抬手往容离身上一撘,丹红的唇一张,呼出了一口寒气,寒气灌入她眉心。
容离身上疲意散尽,登时身轻如燕,眨眼便带着那小丫头跑远了。她钻进一屋舍里,将怀里的丫头放下,喘着气半天说不出话,肺腑烧得厉害。
华夙伸出一根手指,朝她后背上几处点去,那烧肺的痛随即如烟消散。
容离靠着墙,缓缓坐了下去,将狐裘给蹭得满是灰。
小丫头跪坐在边上,仍是怕得不得了,周身直犯哆嗦,身子抖是抖,可五指却攥得紧,好似将把那铁打的令牌当作什么平安符了。
容离轻声问:“能让我看看这令牌么。”
小丫头双手握拳,犹豫着不肯给。
华夙站在边上,静静听着外边纷乱的脚步声,“你怕是求她她也不肯给你。”
小丫头果真不给,又把手背到了身后,小声道:“爹爹说,这块令牌不能给别人,只能我自己拿,别人拿了就坏事了。”
容离皱起眉,“怎么会坏事,我只是看看,看一眼便还你。”
小丫头踟蹰地打量她的神色,犹犹豫豫道:“你这么好看,应当不会骗人。”
华夙轻轻一哂,“这丫头年纪还是太小了些。”
那丫头果真把令牌交了出去,紧张地盯着容离,生怕她拿到这令牌就跑了。
这令牌已被握得温热,其上除了硕大一个“容”字外,还有篷州二字,其上有浪花和船只,还挺别致。
确实是篷州分局的令牌,容离若有所思,把令牌递了回去,边问:“你见过管分局的那个公子哥么,是容家的四公子,长得……还算周正。”
小丫头匆忙伸手去接,捏着自己本就浑脏的袖子擦了擦,点头道:“见过,爹爹带我进过镖局里边,那容四公子成日摇着扇子,说什么想回祁安,还给过我糖吃。”
容离压着声又问:“敷余人可是将镖局给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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