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他鲁莽的一吼,吓得诺安噤了聱、凝了气。
“我叫你下去。”见诺安无所动静,他又喊了声,但声如冰削似的锐利。
诺安委屈地看了眼项楚云与翩翩,觉得自己在他们之间老被赶来推去的,难道她的好心真的碍着他们了?
下去就下去,走人就走人,谁希罕!
“你干嘛老是对诺安呼来唤去的?”
翩翩醉眼曛然地凝睇着他,然而他却在她面前晃动得厉害,想瞪却始终瞪不准!
“她是我妹妹,用不着你关心,你瞧瞧你自己什么样子。”他忍,他等,然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气、让他恼。
“什么样子?很好啊!”翩翩看了眼自己,“既是风流倜傥,又是器宇轩昂,难得一见之美男子。”是啊!她一向都是那么自恋。
“走。回房里换下这身衣裳。”他硬拉着她直往她暂居的后厢房迈进;翩翩却在摇晃中无意识地随他回了房里。
“你怎么知道我想睡觉了?”看见这床榻真是满足。
“你别跟我装疯卖傻,把衣服脱了。”他面无表情地冷睇着她。
翩翩揉揉双眼,睁着迷蒙的秋水双瞳,侧着头天真地看着他,“你很奇怪耶!老是冷着一张脸,你不凶的时候好看多了。”
楚云闻言,一个箭步逼近她眼前,鼻尖碰着鼻尖说:“我也不想对你凶,是你逼我的!为什么要把外面的女人叫进府里气我?为什么要在我眼前故意调戏府中的丫鬟们?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害她们,一个女人怎能爱另一个女人呢?”
“你又老调重谈了。”他的话让翩翩几乎醒了一半。
“你少在那儿给我装疯卖傻!”项楚云决定不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了,于是下了最后通牒,“说,你到底答不答应换下这身男装,从现在起以女儿身去面对所有人!”
“你……你在说哪个朝代的笑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好,你若执意如此,咱们就试试看吧!”
冷不防地,项楚云猛地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了白色内衫,翩翩总算全醒了,“你这是干吗?”
他并不吭声,唇依旧冷硬地紧抿着,刚毅的下巴硬如石雕;手上动作更是奇快无比。且粗劣地继续扒着她身上的衣服。
翩翩立即挥上一拳,怎奈在头重脚轻的宿醉尚未完全消褪之前,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每一招均被他轻轻松松地化解掉。
“你答应的话,我就立即停止。”他的声音笃如岩石。
“你作梦!”她的眼神怨怼不已。
“好,那我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更让你尝尝何谓真正翻云覆雨的滋味!”
“嘶”地一声,翩翩前胸顿时一阵清凉,在她还来不及错愕的当口,项楚云已欺下身含住那他梦想已久的粉红瑰瓣,似啮啃、似舔舐、似缠绵、似难舍,他的舌就宛如折磨人的撒旦,慢慢进占她的灵魂深处,紧接着她的心也跟着被掏空了!
他的大掌,沿着她的侧腰滑行,一道低沉富磁性的嗓音飘进她耳中,“你真是个迷惑人的小东西。”
翩翩动弹不得,他的抚触、挑动,均像是充满了魔力般几乎撕裂了她似的,更甚之,他宠意暖暖的低语、亲匿的爱语,都像是毒蛊渐渐侵入她的神智,使翩翩也陷入了这场男欢女爱中,渐渐不可自拔……“你走,别碰我——”久久,她才硬是挤出了这几个字。
“才刚让你尝到甜头,我不会就此离去,精采的还在后面。”他斜唇略带得意的笑着,醉人的话语满是挑逗。
后面!翩翩不敢再想下去,此刻她就觉得快被一股不知名的洪流淹没了,还有后面,岂不死得尸骨无存?
不,她不要——她双手紧帖着他的胸企图推开他,却因全身酥软得提不起劲儿,而他那坚硬如铁墙的胸膛只是更向她靠近,紧紧帖住了她的胸。
“别逞能,我最不喜欢女人太过跋扈的。”
他声音淡得几乎是轻蔑,俯身舔她的颈窝,单手更是趁势解开她的腰带,摸索至她的大腿内侧……这种亲密的抚触,使得翩翩全身一僵,动弹不得!
看见她那青涩无助的表情,项楚云心生怜惜,动作也为之轻柔了许多,当他抚触上她女性私密的核心,在揉弄摩挲下,翩翩禁不住从口中迸出一声经叹低呐!
项楚云满意地一笑,再度盖住了她的唇,攫住她柔软的瓣蕊。
蓦然,一阵湿润的感觉漾在他脸颊,他蹙眉抬身望她,天,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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