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国使者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个个面色潮红,兴奋异常。他们早就听说了西台太后遇刺的事,个别手眼通天有内奸的也知道这次遇刺有皇后的参与。
塞那沙跪在我面前,张口结舌,他结结巴巴的说着:“母、母后……”看样子很想让我把刚才说的话再吞回去。
而他身旁的安妲公主则表现出了她的特点。安静的跪着,就像我刚才什么也没说,连头都不抬。
而我刚才说的话是:“在这个美好的日子里,为了西台更强大的未来,我在此时将达瓦安娜之位,让于皇后陛下。相信皇后陛下的仁慈将庇佑我西台人民渡过这次的灾难。愿神佑我西台。”
我把达瓦安娜之位,扔给皇后了。
……
天下大乱。
婚礼不得已匆匆结束。
但就算阿尔华达有多么想把诸国使者全赶回去,不能省的还是不能省。原定的十五天的宴会仍会如期举行。而没有赶上婚礼的其它边远小国的使者也正在往西台首都哈图萨斯赶,怎么也要让人家来一回。
而我在祝福结束后以最快的速度躲回了太后宫,沿路上修达的卫兵给我清出一条无障碍通道。阿尔华达的卫士,卡尔的近卫,以及元老院的大臣紧随在我的身后。
当我平安回到太后宫里时,周杏和方槿正等着我,见我一点形象也没有的冲进来时,马上问:“怎么样?说了没?”
我气喘吁吁的举起两根手指。
周杏眼睛差点瞪出来:“你真说了啊……”
方槿兴奋的转圈:“好!第一步完成了!”
而此时宫门外的吵闹声已经传了进来。宫奴进来回话,元老院诸大臣求见。
我回答要为西台的未来祈祷,不见。
现在才发现祈祷之名真是太好用了,不想见人就把这句话扔出去,天大事都有给祈祷让位。哪一个人也不敢跳出来说让我别祈祷了先出去见他。
听着外面的吵嚷声,想像着现在外面的人该有多紧张多混乱,我就特别的舒畅。
……
让位这件事是经过我们反复研究后提出的一个方案。
方槿在我说出想让位后马上灵光一闪把这件事的利弊说的头头是道。就像在眼前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一样。
乌鲁西也点头赞赏。
就连我认为的最厚道的修达也同意这个作法太完美了。
我听着他们几句话就描述出了未来西台可能有的混乱景象,以及我们可以从这里得到多少利益,不得不说,这有人商量就是不一样。三分钟前我认为已经穷途末路,三分钟后我认为我可以把西台每一个人都玩个底掉。
谁让我是太后呢?
乌鲁西站在娜尼亚身后,看着她脸上露出的笑容,眼睛发亮,像随时随地准备扑向猎物把它们生吞下肚。
果然娜尼亚还是娜尼亚。
乌鲁西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好像做了一场美梦。梦里的娜尼亚像是回到了十六岁,天真可爱。可是梦醒了,她还是那个铁血的女人。
………
我在回头时看到了乌鲁西的眼神。他马上移开了与我对视的眼睛。
乌鲁西……
对他,我进一步就害怕被看穿,想退一步却无论如何说服不了自己。我想抓住他。不想放过他。
当天晚上讨论结束有了结论,修达和乌鲁西都各自去做自己的事。该联络大臣的去联络大臣,该联络外族的去联络外族,该煽风点火的去煽风点火。
万事具备,只等婚礼。
于是,就发生了之前的那一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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