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叫救护车,小艾,你忍耐一下,别怕,有我在。”沈逸岚眼眶泛红,急急忙忙的打电话叫救护车。
在宁静的南投张家,张沉潜正要领著工人上茶园去采茶,此时尖锐的电话铃声划破乡下的宁静,在屋里的张沉媛抢先接起。
半晌,她以最快的速度推著轮椅追出来,抓著无线话筒朝远去的身影大喊,“哥──哥──快回来,出事了!”声音是那么的急切惊慌。
张沉潜一听见妹妹的声音,连忙快步跑回大屋,“怎么了,谁出事了?”
“是台北来的电话,有个沈小姐打电话来说小艾住院了,而且……”
“而且什么?”
“孩子提早出生了。”她望著哥哥,一脸错愕。
孩子?是他的孩子吗?她什么时候有了孩子?为什么他不知道?张沉潜一把抓过电话,激动地说:“喂,我是张沉潜。”
纠紧双眉,他仔细听著电话那端的声音,火速抛下电话,回房间抓了车钥匙就走,“马上打电话跟阿农说,茶园的事情叫他这几天仔细盯著,要他快去接工人,我要上台北一趟。”
“哥,我──”
没来得及让妹妹把话说完,张沉潜的身影飞也似的奔向车库,旋即驾车往台北赶去。
“孩子……天啊!我的孩子……梁丰艾,你这胆大妄为的女人,竟然敢瞒我!”一路上张沉潜激动的自言自语,几度想到有个属于他的软绵绵的孩子,感动得几乎要痛哭起来。
他情绪激动得无法克制,大手不住地颤抖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妈的,张沉潜你哭屁啊!”重重的捶了一下方向盘,抬起手臂以衣袖擦去眼泪,他分不清自己是喜极而泣,还是担心恐慌,整颗心忐忑不安地乱了秩序。
满脑子想要早点见到那个该打屁股的女人,还有刚刚才知道的儿子,他一路上死命的踩著油门,好几次飙到要破表,他也不在乎会收到几张罚单,只希望能早点抵达医院。
好不容易到了台北,在医院的停车场下了车,他脚步踉跄的直奔妇产科,一见到沈逸岚,立刻连珠炮似的吐出一堆疑问,“她要不要紧?怎么会发生意外?她为什么都没跟我提?她还好吧?孩子呢?两个人都平安吗?”
受不了这些问题轰炸,沈逸岚猛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对张沉潜喝斥,“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现在就要带你去看小孩跟妈妈,小孩目前状况还好,可是妈妈很虚弱,她摔得很重,而且受到惊吓,所以生产的过程很波折。”
“她怎么会摔倒?怎么会这么大意?”
“她在地下道入口遇到抢匪,那个该死的歹徒推了她一把,还抢走她的皮包,我已经报警了,警方现在还在调阅监视录影带,希望能把这个混蛋抓住。”她忿恨不平。
明明是个大男人,可一听到这消息,张沉潜却手足无措的像个孩子,于是沈逸岚只得跟他说:“我现在先带你去看孩子,待会再去病房。”
他顺从的跟著前方女子的步伐,内心满是自责,不敢想像这几个月来她是怎么一个人撑下去的,在她最需要支持鼓励的时候,他竟然没有陪在她身边。
隔著玻璃,当他看到满脸通红又皱巴巴的小婴儿时,当场痛哭失声,双手不停的抹著眼泪。
“小子,我是爸爸,我是爸爸……”
他深深的受到感动,不敢相信自己有天也成了爸爸,哭得又是眼泪又是鼻涕,好不狼狈。
沈逸岚只得拍拍他的肩膀,提醒他克制一点。
拜托,哭成这样,亏他平常看起来还挺威武神勇的。
暂时告别了儿子,他来到病房,看见床上虚弱的人儿紧紧的闭著双眼,原本清丽的脸孔此刻变得好憔悴。
他悄悄坐在病床边,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小艾,对不起,对不起……”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嘴边亲吻著,不断的诉说自己的歉意,“儿子很可爱,你也要尽快复元,加油,小艾!”
原本昏睡著的梁丰艾感觉自己的手被温暖的包裹著,可是那湿湿热热的液体是什么?谁在哭?是谁在她身边哭泣?
她勉强自己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的男人,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人。
“沉……沉潜?”她虚弱的唤著。
“小艾,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痛不痛?我去叫医生来。”他紧张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没头没脑的就要冲出病房。
“别……你怎么来了……”
“我看到儿子了,他好可爱,真的好可爱,感谢老天保佑你们平安无事,要不然我真的没办法原谅自己。”
他哭了,这个大男人竟然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别哭……”她心疼的想要擦去他的眼泪。
张沉潜握紧她的手,拚命的摇头。
叩叩──
此时病房的门倏地被警察推开,“梁小姐,抱歉打扰一下,我们已经寻获你被抢的东西,里头的现金都已经被拿走了,剩下的这些东西,请你确认一下。”
“这是什么?”沈逸岚诧异的问。
“茶罐,是你用来装私调英式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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