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我们王爷的妹妹,竟是不知你今日会在此,也没准备好什么见面礼,”说完,取下手腕上的翡翠镯子,起身走到韦染霜面前,执起她的手亲自戴上后才道,“这是我母亲当年留给我的镯子,虽然不名贵,但胜在成色好,还希望妹妹别嫌弃。”
曲轻裾知道敬贵妃姓韦,其父亲曾任皇帝还是太子时的太傅,如今韦大人领着个太保的空名头,并无实权。韦大人有个弟弟,任了外地一个五品知州,这么多年也不见有什么建树。现在敬贵妃说韦染霜是她堂兄的女儿,无非是想让韦染霜面上好看些,其实不就是个五品地方官的孙女吗?既然这韦染霜敢真的大刺刺叫她嫂嫂,那她就乐得应下了。
“染霜怎敢要嫂嫂的东西,”韦染霜想把手镯取下来,却被曲轻裾一把拦住,“你是王爷的妹妹,便是我的妹妹,那你我之间怎么能这般客气。”说完,便疑惑的看着敬贵妃道,“母妃,妹妹往日不在京城吧,不然这么一个漂亮的妹妹,我怎能没见过?”
敬贵妃看了眼曲轻裾按着侄女的动作,浅笑道:“她父亲在外地任职,最近才调回京里。”
“原来如此,”曲轻裾含笑拉着韦染霜坐下,“妹妹如今回了京,日后我就多了个一起热闹的姐妹啦。”
敬贵妃见曲轻裾热情的模样,觉得心口有些疼,她这个儿媳妇难道没有想过,自己特意把人带来此处的用意吗?
她的堂兄如今调回京城也只是个小小的六品官,就算她有意提携,染霜能嫁到家世不错的人家,也挺不起腰杆。于是她想着让儿子见上这丫头一面,若是能瞧上也好,至少日后不能亏待她。若不能瞧上,也算是让兄妹间相互认识一下,何况她也不是那么想让侄女做自己儿子的妾。
见儿子正眼也没看侄女一眼,敬贵妃知道这事是没戏了,转而向曲轻裾看去,差点没憋住变了脸色。
她那副拉着韦丫头的手舍不得放开的模样,是什么意思?!
“妹妹的皮肤真好,摸起来真舒服,”曲轻裾一脸艳羡,“可见妹妹住的地方比京城要养人。”说完,还真的笑着摸了摸那白嫩的小手。
敬贵妃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这个儿媳妇脑子去哪了,就没有危机感吗,难道不知道防着点别的女人吗?当着自己丈夫的面说别的女人皮肤好,是想引起丈夫的好奇吗?!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曲轻裾那开心的笑容,敬贵妃莫名升起一股无力的焦躁感。
她回头向儿子看去,只见自己儿子面带笑意品茶,全然没有反应的模样,只好开口道:“珩儿,过几日你二叔会来拜访你,你找时间见一见他。”
贺珩知道母妃的意思,略点了点头,道:“儿臣明白。”说完,把身边的一碟金桔往曲轻裾坐的方向推了推。
敬贵妃看到他这个动作,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只是眼睛看向曲轻裾时,觉得心情更加焦躁了。
☆、31·别人家的
午膳时;曲轻裾与贺珩围着敬贵妃一左一右坐了;宫女们捧着东西鱼贯而入;伺候着三人洗手擦手。
敬贵妃虽然有意抬举韦染霜;但是韦染霜的身份;是无法与三人同坐的;曲轻裾看了眼站在敬贵妃身后的韦染霜,这位外地回京的韦妹妹相貌很不错,有那么点清秀可人的味道;低眉顺眼站在敬贵妃身后的样子也很讨喜。只是这古代的表哥表妹实在是有太多可能发生了。曲轻裾见她偷偷瞧贺珩的模样;猜到她或许有点春心萌动的意思。
接过宫女递来的布绢擦干手,曲轻裾视线扫过贺珩;对方倒是一副对韦染霜不感兴趣的模样,她笑了笑;看着一道道菜端了上来。
膳食用完后,韦染霜陪着敬贵妃回了内室小憩,曲轻裾与贺珩便到了厢房。厢房里的用品一用俱全,曲轻裾甚至还看到墙壁上还挂着一副七扭八拐的字,瞧着像是几岁小孩子的涂鸦。
贺珩见曲轻裾看那副字,便干咳一声道:“这是我年幼与母妃同住时的房间,六岁后才到了配殿,十岁后才搬到自己的宫里住。”
曲轻裾看了眼那字下面的年号,庆德十七年,那时候的贺珩只有五岁。她收回视线笑着道:“王爷天资过人。”
“这么一副字轻裾能看出天资过人,可见你眼界过人,”贺珩笑着在床上坐下,“来床上休息一会,今天晚上要很晚才能回府呢。”
曲轻裾让人伺候着卸了钗环与华贵的外袍,待人全部退出屋子后,利落的往床上一坐,斜睨着他道:“我若是眼界不好,又怎么能看上王爷。”
对这种言论忍不住笑出声,贺珩却不得不承认这话他听得很高兴,最后也只是把人往床上一摁,“你嫁给我可是父皇赐婚,哪是你瞧上我了?”
曲轻裾把被子往身后一裹,嘟哝道:“后来看上总行了吧。”
贺珩看着那把脑袋都埋进被子的人,嘴角无奈的往上扬了扬,眼神却不自觉柔和起来。
敬贵妃的午睡时间并不长,不过小半个时辰便醒过来了,她从床上坐起身,看了眼安静坐在一旁的韦染霜,让宫女伺候着她换上了晚宴时要穿的衣衫与钗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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