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煞星把自己的傲慢吞回去。
吐出来再吃下去,反反复复,直到煞星哭出声来。
……
……
回想起来,这还是史德瑞克第一次见到阿斯拉面纱下的样子。
吸引他的不是对方珍珠般引人注目的蓝瞳,不是雪国冰原般的肌肤,亦或美到能让艺术家充当参考的精致五官。
而是三道纵切整张右脸颊的伤痕。
这就是为什么,阿斯拉要戴着面纱?
拜托,这可不算是毁容。
伤疤多酷呀,史德瑞克还记得,在他只是名个子不比叔叔高多少的小兽人时,他的叔叔安东尼奥一次砍柴时不小心劈到自己的手。
“我叔叔常说,伤痕是你勇气的勋章。”
“你猜怎么着?在那之后,只要他进酒吧时亮出手上的伤痕…没人敢收他的钱。靠着攒下的酒钱,他还买了台伐木机!”
史德瑞克的故事时间结束。
他还有更要紧的问题要处理,腰带,藤条搓成的腰带。
他的肚皮会被勒成两段的,再紧一点他就不能呼吸了。
“谢谢,替我向你叔叔问好,”思考良久后,阿斯拉还是为自己蒙上面纱,将两名德鲁伊护卫的头骨面具戴在脸上,“可是…这伤疤不是荣誉的证明…它是一份耻辱…”
一份直到划出三道伤痕的人坠入深渊前,阿斯拉都不会忘记的耻辱。
邪魁(oni)的钢爪,于火场激战时留下的伤疤。
“算了,以后有时间再讲给你听。”阿斯拉压低声音,让自己听上去更像是森林妖精于德鲁伊,而非只是个狐假虎威的人类。
“好吧,记得提醒我,要提醒你给我讲这个故事。”史德瑞克也戴好面具,将他的刀刃收入落叶织成的棕色斗篷。
两颗野果被史德瑞克塞入昏迷中的德鲁伊们口中—把这当成是报复吧,小绿羊们—希望他们也喜欢野杏的味道。
……
……
铁索,电话,塞住口部用的棉屑和纸巾。
“对,这里是队长,我制服煞星了,”队长正用酒店中的座机电话,向他的老朋友冰镐汇报战况,“我从行李箱拿出火枪的时候,他整个哥布林都傻掉了。”
“真是个直肠子,我都买得起火枪了,还要玩刀做什么?”
“好,晚点儿见,冰镐。多保重,照顾好自己。”
队长挂断电话,将话筒插回墙壁上的座机嵌槽。
好,那就这样吧,他们有时间再联系。
“哦,唔,啊!”被摘掉眼罩的煞星吐出口中的棉屑,现在队长打算对自己做什么?严刑拷打,还是把他绑在桅杆上等鲨鱼来收拾他?
或者,用电锯砍掉他的耳朵和四肢,当着他的面把四肢剁成肉碎…?
“别把我们想成野蛮人,我们不是你。”铅笔对煞星耸了耸肩,钉锤也在铅笔眼神的暗示下,将电锯收回床铺。
说得对,他们不是煞星。
不过他们有为煞星准备的号子,刚好适合一位落入法网的哥布林爆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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