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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阮玉到了前厅时,就见季楠钧一人在厅中坐着,细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时地把玩着手里的一串檀香佛珠,见周阮玉进来了才起身道:
“夫人今日与稷夫人聊得可还尽兴,稷夫人身体可好些了。”
周阮玉温声道:“夫人身体好多了,前些日子我让人送了些花草过来,让夫人侍弄,效果很是不错,夫人今日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周阮玉这才问到:
“对了,这厅中怎的就夫君一人,你不是与大人在一处吗,稷大人呢?”
季楠钧道:
“他那妾室似乎身体不适,老太太将稷徵叫走了。”
周阮玉心下了然,只怕是那妾室的小伎俩,倒也不必与之计较。
两人便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周阮玉主动说起今日的事:
“今日我与安姐姐聊了许久,看她似乎并不知晓安阳侯上奏请和离一事,安姐姐身体不好,我便也未主动提起,”
季楠钧反问其他道:
“嫂夫人可知岭南王一行即将离京之事?”
周阮玉点点头道:
“是知道的,今日是安姐姐主动提起的此事。”
周阮玉心下了然,便道:
“嫂夫人应当是知道安阳侯上奏一事的,岭南王离京与安阳王上奏之事,本就是一道从宫中传出来的,又怎会知一事却不知另一事。”
周阮玉点头道:“也是,安姐姐虽有些日子没出府了,但也不至于消息闭塞至此,只是安姐姐知道了此事,可莫要再犯了郁结之症。”
季楠钧摇了摇头:
“就今日之事来看,应当是不会的。”
周阮玉只道:“希望如此!”
三日后,岭南王一行即将启程离京。
周阮玉在周轻阑离京的前一日,让人送了些东西去,无非就是些路上要用的东西,以及周阮玉亲手绣的两个孩子的肚兜和两双虎头鞋,不知在小姑姑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前,还能否再见面,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心意。
另外还有阿冉配好的稳固胎儿的保胎药和补药。
翌日,岭南王一行从皇宫启程,拜别皇上皇后以后,便开始出发,因着是在宫中,周阮玉不能亲自送行,只得在城楼上看着岭南王一行的队伍浩浩汤汤的离京城越来越远。
不由得红了眼眶,眼底也泛起了几丝泪花,正想趁无人发觉时悄悄拭去,却见从右方伸过来伸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手背上还带着几丝青筋,递来了一只帕子,帕子上面绣着一只小小的白色海棠花,周阮玉看着熟悉的帕子,顺着手臂望去,果然是还未退官服的季楠钧,红着眼结果帕子拭了拭眼角聊胜于无的泪花道:“这帕子夫君竟还随身带着!”
季楠钧搂着周阮玉的肩膀,望着只能见到队尾的队伍道:“夫人“特意”,亲自为我绣的,我自然要好好珍藏。”
周阮玉哪里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刻意加重了“特意”二字,不过是在打趣自己罢了,周阮玉一听就破涕为笑了,撒娇似的锤了季楠钧一拳,一旁伺候的几人则是对两人的哑谜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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