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刀鞘的瞬间,手心传来冰冷的触感让他意识到不对。
湿湿的,刀鞘上的绷带被水打湿了?
故里迅速的抓住刀把,想要拔出刀来,但已经晚了。
他的后背被什么人轻轻的点了一下,拔刀的手就瘫软下来,随后是整具身体,故里像无脊椎生物一样扭曲在地上,头砸在地板上。
不等他思考这一瞬间的变故,各个部位传来的神经信号汇集在大脑的痛觉中枢。
似乎有十几把锤子一下又一下击打着他。
手,脚,喉咙,躯干,鼻子,眼睛,舌头,耳朵
仅仅一秒,疼痛便引起了神经功能的紊乱,大脑缺氧,故里休克了。
“耳机?”
“柯静雯”蹲下身,取下故里左耳上带着的耳机,然后自己带上,问道:
“喂喂喂,有人吗?”
耳机那边没有人回答。
这时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驼背的男人拖着一个布袋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男子棕色的大衣上流下来血液与肉丝的混合物,蓬乱的头发上也沾满着血肉,拖在地上的布袋在地上划出一道血痕。
“啊,罗大哥!你来啦。”
罗曜武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小女孩,用懒散的语气说道:
“倒是让你找到个好身子,不过”
话音未落,“柯静雯”的喉咙就被一根短匕贯穿,戳的位置很刁专,没有伤及大动脉和静脉,而是精准的破坏了“柯静雯”的声带肌,但还是有鲜血涌了出来,“她”捂住喉咙跪在地上。
罗耀武将短匕抽出甩了甩,然后别在腰间,一贯懒散的语调:
“今天就说出来我的姓,明天敢喊什么我不好说,所以你还是别说话了。这点小伤就死了,你还是回去做狗吧。”
说完他捡起掉在地上的耳机,看向躺在另一边的故里,对着耳机说道:
“喊你们另外一个引路人过来。”
“魏叔,故里那边出事了。”
“嗯,知道了。”
黑色的雾气从楼里涌出,凝聚在魏长青身侧,他夹着烟,抖落烟灰。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
魏长青掉头朝一栋走去。
越靠近一栋,空气里潮湿的泥土气味越发浓重。
只不过不是雨过天晴牛羊践踏大草原时的泥土气味,而是雨后乱葬岗里尸体腐烂的臭味混杂在泥土之中的味道。
魏长青熟悉这个味道,他在大鹏山闻到过同样的味道。
他好像想到什么很高兴的事情,将未燃尽的烟丢楼下,然后上楼。
3-4人家的门大开着,罗曜武朝向开着的大门坐在饭桌旁的椅子,桌上的布袋染着鲜红和棕黑,他手里拿着故里的唐刀。
“柯静雯”不在客厅,但滴落在地上的血液顺向厕所的方向。另一边,卧室里一片血腥的场景,拖拽产生的血迹延伸到客厅,整个3-4里都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魏长青走到了门前,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拿着唐刀的罗曜武,和昏迷在地上的故里。
“哟,烤蛇老兄,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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